。”
“糖醋排骨。”
“沒排骨。”
“松鼠鱖魚。”
“沒松鼠。”
“啊?!”Andy驚叫了起來,“我不吃松鼠!”
“沒鱖魚。”
“你們家怎麼這麼窮啊?怎麼什麼都沒有啊?”Andy乾嚎了起來。
“吵什麼呢?”Andy正嚎得帶勁,我身後卻傳來了推門的聲音,接著是柺杖敲擊地板的聲音,然後嚴默那因為剛睡醒而滿是鼻音的聲音也傳來了。
“吵醒你了?”我趕快迎上嚴默不安的問到。
我真怕嚴默那可怕的起床氣會掃到Andy。
“沒有,自然醒的。”嚴默笑著摸了摸我的頭髮,安慰我到。
“你眼睛還疼不疼了?怎麼還沒消腫?”一看嚴默沒火氣我便鬆了口氣,但是再看他那被杜革打成五眼青的眼睛還沒有徹底消腫我就又擔心上了。
“沒事兒了,快好了……”
“默哥,默哥……”還沒等嚴默說完,Andy就像是唯恐嚴默注意不到他一樣,衝到嚴默跟前興奮的叫著,可是突然卻捂住鼻子嫌棄的對嚴默說到,“默哥,你什麼味兒啊?快去刷牙了啦!”
“我一起來你丫就堵在我門口兒,你他媽的……”嚴默雖然嘴上罵著但是好像也沒了底氣,趕快用右手捂住嘴躲得離我遠遠的,然後架著肘杖朝衛生間方向撤退而去。
嚴默上火了,一早起來口氣確實很重,再加上昨天他晚上又沒洗澡味道真是不太好聞,完全沒有了平時的薄荷味兒。
“姐姐你瞧他啊!”Andy指著嚴默的背影朝我告起了狀來,“他就會欺負我!天天兇我!……那咱們到底吃什麼啊?”
“我也沒刷牙呢。”我也趕緊捂住了嘴對Andy說到,然後也朝衛生間方向撤退了。
被人嫌臭的感覺真的很尷尬,一想到我可能口氣也不清新我簡直要羞得無地自容了。
我剛衝到衛生間門口嚴默已經滿頭滿臉溼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