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國慶節期間,不知是誰,以我的名義,給我爸寄500元,說是打工掙的,要我爸好好養傷,寒假回家爸媽說了我才知道。瞭解我家情況,特別是知道我爸受傷的,我數來數去,好像沒什麼人,只有你和顧潔知道。”
“不就是500元嗎?你還往心裡去,算了,別打聽了。”這種曖昧態度給了他猜測的自信。
“我問過顧潔,她都說了,就看你可老實承認。”他突然來這麼一句。我想,既然顧潔都招了,我也沒必要遮掩,就把與顧潔商量的過程抖落出來。
“哈哈!還是被我蒙準了,算我借你的,以後會還你。”老實人使起心眼,別人不會警惕,真的很靈驗。
“去你的,錢可以借,情誼還能借嗎?我們畢竟是好同學,你不必介意。瞧!你這雙運動鞋,都快開膠了,我想再送你一雙好鞋。”
“謝謝!不必了,你對我真好,我不知道怎樣報答你。”
“別說外話,以後多來幾趟,聊聊天,增進感情。”說著,又在他腿上捏一把。
“好!我一定常來。”他拉住我的手。
夜色越來越濃,附近高樓的窗戶裡,一盞盞的燈亮了起來,隱隱約約,像夜空的星星。一天的疲憊結束了。
送走他們,已近11點鐘,我與何帆開始了新生活的第一個初夜。
第三十集
閉門拉好窗簾,何帆神氣活現。上床,先翻兩個跟頭,又依牆倒立,讓我看著時間,直到支撐不了倒在床上。
“呵呵!你現在說起謊來,比真的還像,租房子是你的主意,怎麼把我媽給扯上。”我趴在床上,看著他。
他翻過身,我們臉對著臉。
“嘿嘿!平時不說謊,偶爾一次,說起來當然像真,不是心裡有鬼怕人懷疑嗎?這是善意欺騙。” 他笑眯眯。
“人生有四大喜,我得滿冠。”他仍笑得很開心。
“有哪四大喜?”我追問。
“久旱逢甘雨,它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你聽過沒有?”他眯著眼睛問我。
“好像聽過,這四大喜與你有什麼關係?”我有點不解。
“與我都有關係。你解決了我長久的性飢渴,是久旱逢甘雨;我合工大有個赤峰的老鄉,是它鄉遇故知;從今晚開始,我倆就是洞房花燭夜;我考上大學應該是金榜題名時。我說的對不對?”他很得意。
“你呀!牽強附會地胡亂聯絡。”說著,我就伸手捏他鼻子,每次他都不拒絕,我最喜歡在捏他鼻子時,看他張口喘氣的樣子。
他過來騎到我身上。
“你有一種很柔的味道,一見到你就讓人心疼,情不自禁就想呵護。”他把臉貼在我的臉上繼續說:“我們認識有二年了,這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美好的時光,今天你要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我有點好奇。
“我們的愛,何時了?”他切切地問。
“愛到何時了?”我喃喃地重複。不想用一種很俗氣的語言回答,可一時又找不到更合適的詞語。
“不知道。”說完,狠狠地瞪他一眼,這一眼,是心的傳遞,他會體味到。
我轉過身,以一種舒坦的姿勢將他摟抱住,把身體貼得更緊,開始吸吮他可愛的嘴唇。他脫掉我上衣,用雙手輕輕地摩擦我的胸脯,慢慢又遊移到我的內褲裡撫摸我的臀部和腹部,他要把我身體的每個部位摸個遍。我的胸膛裡像燃著一股火,漸漸熾燒起來,熱烘烘的。他的心“砰砰”地跳得厲害,這個聲音,將我的情趣推向高潮,我很利落地脫光他衣服,又將自己的衣服甩到一邊。
……。
當第一縷陽光爬上窗簾時,我們度過了一個不眠之夜。
常來這裡的,要數寢室的幾位,像走馬燈一樣。今天他來,明天他去,玩得很晚,不攆就不走,有時遲了,我就先睡。同學走後,無論多晚,何帆都會鑽到我被臥裡。
顧潔經常來,什麼事都做,洗衣、打掃衛生,像這裡的主人。玉清偶爾和顧潔一起來。她不記前嫌,與何帆有說有笑,何帆也直呼其小妹,對她格外殷勤,像是有過於她,以示彌補。
對於我和顧潔的交往,何帆表現出無奈和理解。每當我與顧潔一起外出,或在房間裡呆很久,他就滿臉愁容。有時丟三落四,像突然失去記憶。他不只一次地對我說,他不會戀愛結婚,而我家裡只有我一個孩子,要傳宗接代,不可能不戀愛結婚。要融入到主流社會,必須尊重主流社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