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你了”
夜涼如水,伴隨著各種蟲鳴和花香,赫連書畫的腦中只留下墨恆那幾句淡淡的笑話
月光灑在他的身上為他周身鍍上一層銀光,他的眉眼清晰,嘴角微勾,盡是邪魅,他不像墨岑,他沒有墨岑那般溫潤的氣息,他也不像桑煙,桑煙應該是如畫如詩一般的溫柔女子,他更不像她記憶中的桑滸,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性格根本是兩個極端,她真的在那一剎那很好奇他究竟是活在怎麼樣的世界,才會養出他這麼隨性隨心的性子
許是餓過了吃飯的點,赫連書畫並沒有吃下太多飯菜,倒是一旁說完話之後就開始大口大口吃飯的墨恆像是餓了太久的樣子,赫連書畫放下碗筷對他道
“你救了我很多次,這些恩情靠一頓飯不能還清,就算我欠著你的,以後。。。。。。”
“基本上說這些話的時候就是要和對方分開的時候,你想去哪裡?”墨恆三兩句就打斷她的話,飯菜已經被吹涼,他卻吃的格外的香
赫連書畫道
“謹老將軍在西戎出了事,我要去救他”
他的食慾一下減退,放下筷子真摯的看著她
“謹晏也知道這個訊息,他的老子出了事他都不急你這麼著急幹嘛?”
赫連書畫不悅的皺眉
“他去西戎是因為我,自是該我去救,謹晏不去自有他的原因”
風吹散方才好不容易有的一點平和,墨恆不理會她的不高興斂了笑意
“女人是不是都有包庇自己喜歡人的毛病?哪怕他要殺人放火做十惡不赦的事在喜歡他的女人眼中他都是做了天大的好事,怎麼就不能理智一點,謹榮出了事你以為這麼簡單?皇帝一心要剷除謹家就絕不會手軟,他出事也絕不是因為你的原因,哪怕他現在安安穩穩的坐在將軍府也會有人把罪狀書送到他的面前讓他認罪,謹晏在清州吃好喝好過著不焦不愁的日子卻要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跑到西戎去救人?還有你,非但不怪他還在幫他說話”
“我要做什麼與你無關,我明天一早就走,我是告訴你一聲,不是徵求你同意的”
“要我救你的時候就與我有關了?怎麼不找謹晏幫忙?利用完了你倒走的乾脆”
墨恆一句話堵得她啞口無言,她是有在包庇著謹晏的意味在裡面,她也的確是欠了他利用了他,她穩住自己的情緒輕聲道
“謝謝你,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