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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先生定的……呃,小姐……”

“唵?”我沒聽懂。

“就是那種‘小姐’啦!”司機這一解釋,我就懂了,他把我當出臺小姐了。

很多高檔酒店都有媽媽桑常駐,這是國情……

說實話,我壓根一點脾氣都沒生,我還挺高興的,這話至少也從側面證明了木子我的姿色不是?可是心裡剛生出來的這點竊喜在聽見司機的後續解釋時便蕩然無存,他可能以為他在安慰我,但我聽著怎麼感覺都不是滋味。他道,“但我剛才一看見您,就知道我之前弄錯了,您肯定不是‘那種小姐’,哪有這麼質樸的一點兒都不打扮的雞呢?連妝都沒畫呢!”

我,“……”

“一喲,小姐,您不是真生氣了吧?”大概他又偷窺了我,看見我面色不豫便忙著道歉。

“沒有,”我只能這麼回答,然後將話題轉到了任‘大奔’身上,“那個任先生,你跟他很熟麼?”

“不熟的。”司機搖了搖頭,“任先生坐過一次我的車,跟我要了張名片,說以後有事讓我幫他出出車,就這樣。”

“噢,那我能不能跟你要張名片?”我立時起意。

司機馬上應允,“當然可以。”說著一隻手在前座儲物箱裡掏摸一陣,反手遞過來一張小紙片,順口說,“哦,對了,這次還是任先生頭一次定我的車呢。”

我接過來,輕輕將他的名字念出,餘軍,名字下面是一行電話號碼。

~

計程車終於從堵塞的車流中掙脫出來,拐上一條空闊的、但周遭有些荒涼的馬路。路邊野草茂密,足足齊腰高,隨著晚風起起伏伏,讓我想起小村外的麥田。春天時,麥苗飽飲滋養的雨水竄上老高,青青的,韌韌的,也是這樣的隨風起舞麥浪翻滾。

餘軍調換了收音機頻道,音響喇叭中放著一首流行歌曲,挺好聽。曲畢後出現一男一女兩個主持人的聲音,一邊插科打諢一邊念著讀者來信,跟著有人打電話進電臺點歌,點了一個老歌星的一首經典老曲。

這個歌星我前文曾有提過,就是在陰埠忘川吧外,我默默聽完了他的一首清唱,雖然當時他唱的不是屬於他生前的作品。

主持人很有感情的緬懷了一下,唏噓了一下,然後播放起來。歌曲剛放到一半時,餘軍突然將聲音調得很低。我正要表示不滿,卻見他摸出了一隻手機,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