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不覺大驚失色。心道眼前的紅衣女子不僅會用召雷術,並且能夠控制驚雷寫出字來,想明此事自己定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只得不情不願的應了下來。
倒不是自誇。只不過當年好歹沒日沒夜受了胤川三個月的耳提面命,最後能與他交流上幾句心得,他確實誇我是個有慧根的學子。
只不過我當時成日研究佛法也只不過為了多和他說上幾句話,要說對佛法多大的興趣著實談不上。只不過因為是他說過的話,所以每一句話都會反反覆覆在心裡過上好幾遭,他說話的神情,他說話的語氣,不知不覺間,想他想的多了,那些他口中常提起的佛法便像是雕刻的一樣一句句都印在了心裡,慢慢便參悟的透了。
自從跟胤川疏遠了之後,我雖很少再看佛法,只不過有時還是會懷念他給我將佛的那段歲月靜好的時光,會拿出沾染他墨跡的書卷一遍遍的翻著看,看到那硃砂的圈圈點點,彷彿就又看到月光下他手執狼毫一襲白衣幫我在佛經上做批註的樣子。這樣一來,佛法一門,也在不知不覺間,又精進了一層。
作者有話要說:
☆、命中之劫
我回到了山音閣,昏睡了兩天,第三天醒來時,對於我和華玉做的這個賭注,有些微微的記不太清了。
倒也是奇了,往常我第二日早一杯茶下肚酒便會醒,這次竟迷迷糊糊暈了這麼些個時日。
於是我便尋了華玉來問話,華玉一見我,雙膝便有些發軟,她聲音顫巍巍的道,“北山兵變,師、師尊帶著三萬天兵下界鎮壓,還沒、沒來的及過目——”
我掐指一算,心頭一驚。這正是胤川生命中的一道劫,若是平安渡了,那法術便再精進一級,並且與天同壽,直至改天換地的大事發生才會隨天地羽化;若是渡不了,那便頃刻灰飛煙滅。
雖然我十幾年未曾與胤川言語,心裡還有些不痛快;但他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