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哪裡有這般的氣勢?簡直嚇死人。”徐慶在一旁抖了抖,距離三尺開外,他都感受得到展昭的煞氣,也不知道老五這麼多年怎麼過來的!
“三弟,你少說兩句吧!”韓彰低聲說道,一面拉了拉徐慶的袖子,生怕他說出什麼不招人聽的話——畢竟,葉寒死了,而且還是這麼個死法,無論如何,就算與她沒什麼交集都要為她惋惜,何況……展昭與她還是相處了這麼久的主僕。
“我……又沒做什麼!”徐慶還不服氣,但是對上乾孃的目光,他還是蔫了下去。
展昭自是南俠,卻從來儒雅,就算面對勁敵也是保持著應有的溫文,身上從來沒有煞氣,縱然是殺氣騰騰時候也還是謙和的,如今的沉寂卻不一樣了,根本就是楊戩附身一樣,冷得森然。
“乾孃……”他動了動手中的罐子,裡面裝的是葉寒的屍骨,“我想……先回去……順便安排一下葉寒的後事——畢竟她也沒有親人了……我不想讓她死了還這麼冷清。”
“展昭,我明白,你儘管去吧——雖然……我這個老婆子也知道你不一樣,但是畢竟這是你的事情——我那小氣貨如今也大了,人都這麼大了,我老婆子啊……咳,葉寒這孩子我也是喜歡得緊,如今出事了,下輩子啊……就讓她能大富大貴,投胎也投個好人家吧!”江寧婆婆的話,讓展昭一震,他驚訝地抬眼看去,卻是她的一臉淡定。
“娘!”白玉堂一愣,他只是說自己得了奇遇,所以肉身不老,卻沒有想到……沒有想到他娘還能猜得出來其中的不同。
“臭小子,你們倆若是有事就快去吧!”江寧婆婆畢竟不是他那四位兄長,至今為止他們四人還以為是法海大師的關係以至於他們倆能夠“未卜先知”,卻不知道這事情前前後後都是做好的套兒罷了。
“娘,兒子辦好了事情,馬上帶上好的果子給您釀酒!”話音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