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很野蠻,封住她所有想要說的話,司徒斌兒用手推拒著他的胸膛,卻無法撼動他分毫。察覺到她的不情願,秦少揚的吻緩和下來,輕輕的誘惑著,他的唇細細的描繪她的紅唇,留下一道溼熱的痕跡。他扣住她的下巴,強迫她張開嘴,把舌尖探進去,搜尋裡面柔滑的絲絨,纏綿火熱的吻,讓司徒斌兒全身震顫。
等他終於放開她時,兩個人都呼吸急促,司徒斌兒不得不靠著秦少揚,將酡紅的臉蛋埋在他的胸膛。
「惜雲,」秦少揚的聲音竟是異常的平穩。「不要隨便玩火,否則下一次我不會這麼輕易就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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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震飛的眼掃過司徒斌兒因秦少揚的狂吻而有些紅腫的唇,眼中充滿興味。但是就算知曉了些什麼,他也聰明的不置一詞。司徒斌兒的臉皮太薄了,臉上的紅暈已經足以燎原,他不願再落井下石。
而秦少揚雖是一臉平靜的在溪旁洗刷他的愛馬,但眼中有燃燒的火焰,看起來冷靜,實際上卻危險。
所以莫震飛只能持續著自己的猜測,乖乖的閉上嘴巴。找死的事,他可是不會做的。
太陽西斜,森林中的暗夜降臨得很快。莫震飛早已升起了營火,他揮揮手,要司徒斌兒靠近。
「你餓了吧?」他柔聲問道,司徒斌兒昏迷了大半天,醒來後還未進食。
她點點頭,沒費事的否認。
「這是什麼?」她看著莫震飛手中串烤的食物,香味飄散,聞起來很是美味。
莫震飛隨手指著,「這是松雞、野兔,還有獐子,你吃吃看。」
他將其中一串交給司徒斌兒,沉甸甸的頗具分量。她愣了一下,這麼一大串,又沒有膳具,她不知該如何進食。
「過來。」秦少揚低沉的聲音響起,他不知在何時走近的。拿走了司徒斌兒手中的食物,他在一旁閒適的坐定。
司徒斌兒實在不願接近他,因而躊躇不已。秦少揚雙眉一揚,伸手將她拉近,讓她坐在自己身旁。
莫震飛笑笑的看著他的專橫,拿起自己的一份,很識趣的走開了。
秦少揚抽出短刀——就是先前司徒斌兒刺傷他的那把,擦拭乾淨後,將食物割下一小塊,遞給司徒斌兒,她遲疑了一下才就著他的手吃了。秦少揚就這麼耐心的伺候著,等她示意吃飽後,他才開始進食。
司徒斌兒看著秦少揚的側面,火光投射在他臉上,那俊朗的輪廓在火光中嚴肅的靜默著。一張深沉難解的側臉。
「你打算帶我去哪兒?」事關她的將來,她實在是忍不住要問。
「北方。」他簡潔的說。
「北方!」司徒斌兒一驚,偽裝的冷靜微微褪去,突然想到什麼似的,開口又問:「秦少揚?你是凌雲山莊的主人?」
「沒錯,聰明的姑娘。」
「為何要這麼費事的劫走我?你受誰指使?」
秦少揚玲哼一聲,「我不願意做的事,沒有人可以指使我。康震衡這個名字你應該很熟吧?」
「康震衡……」她仔細回想,「康公子的祖父?」
「沒錯。他相信你對他的孫子有不好的影響,所以決定要你離開江南。」他嘲弄的說。
司徒斌兒皺眉道:「除了晴姨,我相信沒有人有權力決定我的去留與否,當然也包括你。」
秦少揚突然笑了,那笑容並不真誠,含著遠遠的疏離感,卻讓他的俊容散發著一種魅惑人的光芒。
「我確定沒有人比我更有權力了。」他輕聲說道,「惜雲,我買下你了。」
司徒斌兒心中早已隱隱有了這個念頭,所以聽到這訊息時,她並不驚愕,但他得到她的過程實在太奇怪了,她的美眸飽含疑問的看著他。
「看來你很好奇我劫持你的原因。」他自嘲的笑著,「是多此一舉。不過就傳聞聽來,似乎擁月樓的鴇母給了你太多自由,既然你可以選擇接見的客人,也許她會給你否決我買下你的權力。就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情況看來,我決定我不應該冒險。」
司徒斌兒突然想到莫震飛所說的,秦少揚不喜歡事情不在他的掌控之中,他會以這麼強硬的方式劫走她,也是為了杜絕意外發生,怕壞了他原先計畫的結果。
他低沉的聲音繼續陳述:「更何況劫走你可以省下很多惹人厭的麻煩。我想你不會喜歡訊息傳出後,那種待價而沽的感覺吧?」
司徒斌兒低頭,沉默成了足夠的答案。
的確,她身為名滿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