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強逼別人與你離開,是犯法的。”談希越這個人還是講理的,試試他的態度。
“犯法的事兒?哈哈哈……”光頭男子像是聽了一下天大的笑話一般,猖狂地大叫,這笑聲在這安靜的走廊上更顯得詭異而響亮,“爺在這裡就是法律,你能怎麼樣?想英雄救美,你還沒有那個能耐。識趣的就給我讓開,否則我就不客氣,打得你滿地找牙!”
談希越面色如常,根本不受他的威脅,他是那麼好欺負的人麼?
倒是傅向晚很擔心,怕他們會傷害到談希越。她把心一橫,咬著牙對那個男人道:“我跟你們走……”但是別傷害他。她沒有這麼說出後面的那句話,而是化為,“希望你不要把不相關的人扯進來。我可以跟你走……”
只要能離開這裡就好,不用去面對他,怕看到他眼裡糟糕的自己,連她自己都不想看到自己這副模樣,更何況是他。她別開頭,把剛才的抗拒轉為柔順,她挽著那個男人的手臂,態度軟化,讓光頭男人很高興。他也一把摟著她的腰,笑道:“真乖,我最聽美女的話了。我們走,今天晚上只要人好好侍候我,我會讓你享受不一樣的生活……”
“謝謝強哥。”她免強地拉起笑容,然後就要拉著他離開此地,逃離開談希越的視線範圍。
可是談希越怎麼可能這麼容易放開她,讓她離開。他所的等待都為了能遇到她。談希越大步上前,阻擋了他們離開的去路:“要走可以,你必須把她留下。”
談希越的目光掃到傅向晚的身上,那銳利的目光彷彿就要洞穿她的靈魂。她別開頭,始終不去正眼看他,彷彿他是她生命裡最陌生的那個男子,不值得她停留一眼,那樣都是浪費。
她的無視,忽視讓談希越的心在絞痛,他卻壓抑著這份痛苦,因為他能感覺到她比自己還要痛。而這份痛苦的根源是他沒有保護好她,他是有罪的!
光頭男人笑得邪氣,看著身邊美麗的女人:“美人,你看,竟然還有人敢和我爭你,你說我要怎麼做才好?才能讓他死心!”
“樺哥,你什麼都不用做,只需要把我帶走,我不想看到這個人。”她逼著自己說著殘忍的話,字字化成傷口上的鹽水,讓人痛苦不欲生,“和他計較也只會損你的英名。良宵值千金,我們不要再浪費了……走吧……”
她勸著光頭的男人,不想他和談希越之間起衝突,她不想看到他受傷。
可是談希越似乎不能理解她的這份苦心,他依然不不讓開。光頭的男人眉心一蹙:“你沒聽到美人說的話嗎?你若是自動讓開,我也不計較,如果你再這麼無理的糾纏下去,我只能不客氣了。”
“你聽到沒有,樺哥不想和你計較,你快點讓開。不要擋住我們的去路。”她沒有直視他的臉,側著臉對他說話。
談希越勾了勾唇,她的心態他已經明白了,可是他是男人,又怎麼會放任她被其它的男人帶走,不聞不問。讓她一個人抗起一切,而她躲在她的背後當弱者。這不是他談希越,也不是他能做得出來的事情。
“我要你跟我走。”談希越的目光自始至終都緊緊地攫著她的臉,不放過她那張臉上的任何一個細小的表情。語氣也是無比的堅定,沒有一絲的柔軟。
“我為什麼要跟你走?我沒聽到我說要和他走嗎?”她深呼吸著,穩定著自己的情緒,她怕自己下一秒會落淚,會不顧一切地撲到他的懷裡,把自己這段時間的委屈和痛苦都傾訴給他,但是她知道他和她之間的距離再也不像曾經那樣親密了。
“為什麼?”談希越反問著她,“跟我走還需要理由嗎?如果真的想要,那麼我告訴你,你還知道你的身份,心裡還有我,還記著點點,你就應該不顧一切地跟我走,而不是他。”
點點……
她眼眶酸澀難忍,淚意再度襲來,洶湧得她措手不及,她努力地隱忍壓抑,努力地吸氣,努力地平復著呼吸,可是她做了這麼多的努力都無法阻止淚水成災。她沒有哭出聲音,平靜地任它流淌,她輕聲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走啊,我不想看到你!”
她痛苦地衝他吼道,然後拉著身邊的樺哥就要逃離這裡,她再也待不下去了,沒有面對他的勇氣。
樺哥也覺得自己好好的興致被談希越給攪了,他已經很好說話了,他卻依然還是糾纏不放,他只能出招了:“替我好好收拾他,讓他知道和爺搶女人的下場——”
說時遲那時快,男人身後四五個狗腿子面色狠厲,摩拳擦掌地就要上前,談希越卻一點也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他的動作快到一把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