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牙,用力力氣想要掙扎開他的禁錮,卻怎麼無法與他的力量想抗衡,而他見她掙扎就把收臂越收越緊。
他將頭低傾過來,把唇貼著她的耳朵,語氣狂妄而輕佻:“molly(茉莉),是嗎?多好聽的名字。這身體如我想像中的美好柔軟,折騰起來怎麼受得了?讓爺真是一刻都等不了,恨不得馬上就把你就地正法。”
“你放開我!”她命令著身後的男子,她的熱氣就呼在了她的耳窩裡,刺得她渾身不舒服,加上撥出和濃烈酒氣,讓她噁心得想反胃。她知道自己抵不過他,但還是在拼命的掙扎著。
她此刻的狼狽,墮落都被談希越看在眼裡,她覺得自己與他相比,更顯得自己那樣的低賤卑微。心臟像是被人用一隻手緊緊的揪住,絞動,痛得她渾身的每一個毛孔都收縮,臉色也在泛起了煞白。她低著頭,任長髮垂落遮住自己的面容與視線,不敢去迎視談希越震驚又破碎的目光,更不敢在他的眼裡看到自己此時的模樣,她是無地自容。
“只要我想要的女人沒有人可以逃過我的手掌心。你讓我說放就放,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那個光頭的男人聽著就憤怒,根本不管在場還有其他的人,一手就扣住了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被迫揚起,讓她那張化得妖嬈的臉清楚的暴露在談希越的視線裡。
她化著精緻的濃妝,一雙特別勾魂的眸子擦著玫粉色的眼影,讓眼睛更加明亮立體,充滿女人的萬種風情。濃密捲翹的羽睫襯得明眸如水,微微轉動,都是極致的熱惑。塗著唇彩的紅唇閃著鑽石般的光芒。她穿著銀色的亮片連身短裙將她凹凸的致的身段包裹,露出漂亮纖細的鎖骨,火辣勾人,這是與曾經的安靜純美的傅向晚完全不同的風景,顯得嬌豔揚、野性和魅惑。
這樣的她像是美麗的火焰,輕輕呼吸一下,就能將男人的理智燃燒。
“求你……放開我!”她閉著眼睛,別開了頭,依然不敢去看談希越,只是眼睛痠疼得厲害,這種羞辱就像是被人剝了衣服,讓人品頭論足的欣賞一般,這樣的難堪讓她想死的心都有。
她的黛色的蛾眉秀美,卻蹙起了傷心的皺褶。無助而可憐的她再也忍不住的淚水就從眼角逃落,順著她蒼白如紙的臉龐流淌,訴說著她無法對他人而言的痛苦,顆顆晶瑩在金色的燈光下閃耀著光芒,卻深深地刺痛了談希越的眼睛。
“只要你讓我高興了,我自然就會放你走!”光頭男子的目光變得冷狠起一來,“給我走。”
“不要——”她顫抖著身體,用盡全身的力氣從齒縫中吐出這兩個字,揪心在讓人同情。
“你放開她!”談希越終於出聲阻止了那個男人。
他剛才一直在細細在觀察這個風情妖嬈的女子,雖然剛才他認為她是傅向晚,可因為經歷過假傅向晚的事情後,他便壓下了心底的那抹驚喜與渴望,一直旁觀著,看到她因無助而落淚,看著她痛苦地蹙眉,她悲傷的咬唇……她每一個細小的動作都會讓他感到心上的那根弦也在被撕扯著,在替她心疼,呼吸都開始難受。這個女子雖然打扮風格與傅向晚不同,但是他知道她那雙明亮有眼睛不會騙人,把一切都說明。
他憑自己的感覺就可以肯定這個女子就是他苦苦尋找的妻子,他又怎麼可以袖手旁觀她被人欺負。因為他說過會保護她一輩子都不受傷害,他就是她可以依靠的避風港。他說到就要做到,無論她變成什麼樣子,無論她是否還是曾經的傅向晚。
談希越的出聲阻止讓光頭男子和傅向晚都是一震。
傅向晚咬著唇肉的齒力又增加了一分,雖然她現在身處困境,極需要他人的幫助,但是她卻不想這個施於她援手的人是談希越。她不想看到讓他看到自己現在這個模樣。她寧願被人帶走,再想辦法脫身。
而光頭男人卻由震驚到了憤怒,絲毫不把談希越放在眼裡,還對她放出了狠話:“老子的事情你也敢管?”
“沒有我談希越不敢管的事情。”談希越長身玉立在那裡,修身訂做的手工西服,昂貴而精緻,加上那份天生的王者之氣,顯得他更加的矜貴優雅,讓人不得不仰望之。
“談希越……聽起來怎麼那樣的熟悉……”那個光頭男子蹙了一下眉,在腦子裡搜尋著關於這個名字的所有資訊,一時間卻怎麼也想不起來,看來也並不是什麼重要的大人物,如果是的話,一定會有印象的,“聽你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你也敢管爺的事情,小心我讓人吃不了兜著走,讓你來得了,卻走不了。”
“我能不能從這裡走得了,不是你說了算。倒是你好好想想你自己的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