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不容易才認回這個女兒,你也說過會好好的保護她,可現在呢?她人呢?”
蘭婷當知道傅向晚下落不明時,一度氣昏。她等不了談希越出院了,便跑來質問。
“蘭姨,你聽我解釋……”談銘韜把事情的經過全解釋一下,“老七的心裡比誰都苦,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團結在一起找到晚晚,照顧好點點。”
蘭婷看向談銘韜:“話是可以這麼說,但是你們沒有保護她就是你們的錯。晚晚……”
“媽……”沈灝扶著經不住打擊而頭暈目眩的蘭婷,“你別激動,我們會替晚晚討回公道!”
寧峻笙看著這樣的狀況,也是心中焦急:“蘭婷,你別急。”他只怪自己沒能早點開口認回傅向晚,經此事後,他們父女真的就要天人永隔了嗎?
沈灝扶著蘭婷坐下,然後幾步來到了談希越的面前,冷眸怒視,急速的揮拳而上,重擊在了談希越的右下顎,打得談希越栽倒在地。他感覺到腥甜的味道在口腔裡漫延。
“談希越,我們不該相信你的話,你看看你是怎麼對晚晚的?你還是男人嗎?自己好好在站在這裡,而晚晚卻找不到人!”沈灝斥責著他。
“老七!”談銘韜上前把談希越扶起來,對沈灝道,“沈灝,有什麼衝我來,與老七無關。”
“怎麼和他沒有關係?他是晚晚的丈夫,就有責任護她周全。”沈灝的喉結上下輕滾,“我這一拳還不過癮呢?”
“沈灝你夠了!”一聲清冷的女音帶著一絲的怒氣。談雅麗提著保溫桶走過來,站在沈灝的面前,美麗的眼睛裡都是對他的指責,“這裡是醫院,老七是病人,隨便對一個病人動手,你是小孩子嗎?你太幼稚了!”
“是,我是幼稚,因為失蹤的人是晚晚,而不是你的弟弟!你就可以這麼地無所謂嗎?”沈灝也微微揚起了下巴。
“誰說我們無所謂了,晚晚是我們談家的人,只要我們談家有一個人在,就會不遺餘力地找她。而你呢,在這裡對老七動手對找晚晚有幫助嗎?”談雅麗微微咬著紅唇。
“漂亮的話誰都會說。”沈灝好像和談雅麗槓上了。
“好,既然你這麼說,我也無能為力了。”談雅麗微微淺笑,把保溫桶放到櫃檯上,“但我不會讓你在老七的病房裡無理取鬧。”
“六姐,我沒關係的。”談希越覺得這身體上的疼遠遠抵不過心裡的苦,也許這樣他才能好過一點,“他們的心情我能理解,就像你們理解我一樣。”
“老七……”談雅麗擔憂著,看著他泛起青紫的下巴,那是沈灝留下的重擊,“你不能什麼事都一個人抗著,只要我在這裡,我不會讓其他人動你一分。”
沈灝聽著這話,心裡特別不是滋味,看了一眼談雅麗,正好也對上她憤怒的目光。誰的心裡沒有苦,沒有痛,沒有淚。傅向晚的失蹤重創了幾個家庭。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傅向晚才能有訊息。
等待是最漫長而又難熬的,只是隨著時間推移,傅向晚依舊沒有訊息,只是談希越對傅向晚的思念與日俱增。他也更加地堅強了起來,兒子成了他生活的重心,不管工作再忙,他都會準時下班回家,和兒子親近。
他會每天拿著他們全家福的照片,指著上面的傅向晚對兒子道:“兒子,這是爸爸,這是你,這是媽媽,媽媽叫傅向晚,是名醫生,記住了嗎?”
反覆對兒子進行灌輸這樣的思想,兒子的記性也十分好,沒幾次就記住了。會自己指著傅向晚的照片叫媽媽。只是每次都看媽媽媽的照片讓一歲多的小點點覺得不夠,他便問:“爸爸,媽媽在哪兒?”
“媽媽去了國外,她有工作,要等小點點再長大一些才會回來看你。雖然媽媽很久沒見過你了,但是你要記得媽媽。媽媽最愛你了。”談希越就這樣對小點點解釋著。
小點點似懂非懂地點頭,然後抱著談希越脖子,親著自己的父親:“爸爸,點點也愛你。”
談希越則揉著兒子柔軟的髮絲,笑了笑,也許這就是快樂,可心裡總覺得少了什麼,他最最渴望傅向晚能回來。別人的傷口很快就好起來了,為什麼他的卻越來越痛。每個夜晚他都無比煎熬,就像過一個世紀那麼漫長,他早就千瘡百孔,要怎麼能才能治癒?
很久沒有參加過宴會的談希越這一次破例參加了這一次最隆重的慈善拍賣晚宴,如果不是做慈善,談希越也不會同意。華麗的會場上水晶燈璀璨閃耀。談希越穿著黑暗的襯衣和西裝,用酒紅色的細領帶起化龍點睛之筆。選擇暗色系列的他越發的成熟穩重,內斂而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