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我不想做多餘的事情。”
“顧三少是定國公夫人的親子。”
“我知道。”
司徒慕莞道:“我同你說這番話,並非想讓顧大人出面幫忙,只是想表明態度。顧大人不好說誰為榮國公夫人。你遲早有一日會嫁進來,我……提前同你說,我不是你的敵人,也不是顧大人的敵人。如果陛下問因此事詢問顧大人,他什麼也不說就是幫我的忙了。其餘的事情,我會自己看著安排。”
“以後……你不會改變主意?定國公不足四旬,因多年前征戰兩鬢微白,可他身上有股成熟的魅力,同年輕人不同,穩重,沉穩,為高權貴,我爹說他是儒將,素養極高,你……不會愛慕上他?”
“不會。”司徒慕莞輕笑道:“就算將來我對他動心。也同顧大人關係不大。只要顧大人得陛下寵愛,定國公夫人就安枕無憂,何況鍾情於旁人的男子,根本無法入我的眼兒。不是如此的話。我完全可以嫁給表哥。我不一定爭不過她。”
“你為何不去同顧大人說?”
“找不到,也沒辦法找。”司徒慕莞道:“除了你之外,顧大人不給任何閨秀好臉色看,就算我僥倖同顧大人說上話,陛下會怎麼看?顧大人也會認為我專程來挑釁的。”
被乾元帝誤會司徒慕莞有可能父子通吃,她只有出家一條路了。
王芷瑤問道:“你就確定我會幫你?我們以前沒見過面。”
“雖然沒見過,但我聽說過你的事兒。瑤妹妹不會阻止我,對麼?”
“我只是可惜。”
王芷瑤緊緊的握了一下司徒慕莞的手,這麼好的一個女子嫁給定國公實在是可惜了。
“各取所需,沒什麼可惜的。”司徒慕莞勸道:“我勸說瑤妹妹一句。顧大人很難得,別太較真了。”
司徒慕莞說完此話,便同王芷瑤分開了。
彷彿她從沒來尋過王芷瑤。
王芷瑤怔怔出神,司徒慕莞成了榮國公夫人的話,定國公能不能扛住她的魅力?
她比定國公夫人更柔美。更年輕,也更恬淡,不爭是爭……定國公會迷茫。
定國公夫人多了一個不好打倒的勁敵。
定國公一定要再娶的話,王芷瑤寧願娶進來的人是司徒慕莞。
她們彼此的友情來得快,消散得也很快。
就如同微風拂過水麵蕩起的淺淺漣漪波紋,風過之後,波紋消失。
再彼此欣賞。也難改立場身份的不同,王芷瑤做不出,親近榮國公夫人的事兒,定國公夫人再不好,她可以遠離,可以無視。但不可親近她的‘敵人’,甚至同在背後插定國公夫人一刀,她總是顧三少的生母。
壽宴很熱鬧,歌舞昇平,共慶盛世。
王芷瑤悄悄的溜進擺開宴席的宮殿。趁著命婦差朝臣欣賞歌舞時,來到蔣氏身邊,“娘。”
“你去哪了?”蔣氏擔心的說道:“你可不能在宮裡亂走啊,一轉眼你就沒影了,我曉得你同顧三少有話說,便沒等你,可你耽擱的功夫也太久了點。如今人多,我又不好說找不到你,真真是為難得緊。”
正說著話,旁邊不遠的夫人主動同蔣氏攀談,恭維起蔣氏來。
王芷瑤乖巧的坐著,微微低垂眼瞼做溫順狀,眼角餘光看向最熱鬧的地方。
王四爺滿兩通紅,眸子微醉,看樣子沒少被朝臣敬酒。
也是,不僅收了一個皇子徒弟,還榮升為吏部右侍郎,沒有太大意外的話,王譯信預定吏部尚書的位置。
吏部天官操縱國朝官員升遷,可是不弱於閣臣的重要位置。
可以說,便是排名靠後的閣臣都不如吏部天官‘位高權重’。
吏部尚書也有外相的別稱。
夫榮妻貴,蔣氏自然少不了應酬,王芷瑤不僅是王譯信最疼的女兒,還是顧三少的未婚妻,方才眾人也看得出,乾元帝對王芷瑤頗為另眼相看,由此,王芷瑤就算老實的坐著,什麼話都不說,什麼才藝都不展現,她依然被從頭誇到尾。
就是這麼現實,莫怪有人為了權勢地位拼盡一切。
當然名門貴婦夸人都是很有分寸的,明明是恭維奉承,聽起來不覺肉麻,反而很舒服,身心愉悅。
直白的拍馬屁,也湊不到蔣氏面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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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
六皇子擋住給王譯信敬酒的人,大咧咧的說道:“你們不敬爺?怎麼說爺也拜了個名師,刨除做了顧表的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