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兒不存在。她看著耶律燁縝向自己走來,鞭把粗魯的頂起她的下顎。他雖然不生氣,可對她的所作所為仍舊十分不滿,冷笑道“不是很想見他嗎?我幫你帶來了。”他手下施力,高高的挑起她的小下巴,嘲道“不過去噓寒兩句?”男人雙眸漆暗,陰沉沉的盯著她。她竟然放馬幫他,包庇行刺重犯等同同謀,還真是沒有她不敢做的,她知不知道死活。
“。。。”傅玉桐深深吸了口氣,攥握的雙拳滿是痛恨。睜著雙烏溜溜的大眼睛,清澈的眼底難掩的鄙夷。她踮腳,微微探首,貼近男人耳旁,恨道“狗賊。”可還未待收回身子,腹上猛的一拳,震痛的她一陣嗆咳,身子一軟屆時失力,卻被男人展臂攔腰截住。
耶律燁縝臂膀一收,順勢將她捲進懷中。他緩緩俯首貼近,周身難言的危險,溫熱的氣息充斥在她頸側,沉聲冷道“你差點就將他放走了。”他禁錮的手臂強健有力,一手圈著她雙臂攬胸鎖釦身前。
“。。。”他強勢的禁錮她掙脫不開半分,眼睜睜看著契丹人鞭責傷痕累累的李正義,急憤之下不禁縱聲而泣,哭了起來,一口狠狠的咬上燁縝手臂。
“。。。”該死的,她咬疼了他。耶律燁縝眉峰緊蹙,不過沒再傷她。即便那夜湖畔他強行要了她也未曾有過如此過激的反應,不禁問道“你當真如此在意這男人?”
“狗賊。”傅玉桐痛喝,掙扎不休“遼人犯我疆土欺我國民,燒殺強掠無惡不做,人人得而株之,我只恨表哥適才未能一刃取下你項上人頭。”
“難得你一片忠君愛國之心。”耶律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