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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頓時便想衝進帥帳殺了那狗賊,若非時機難得不能錯過,恐怕早已前功盡棄了。

雨桐望著李正義起身離去,步向的帳營竟然是那個額術銀帶,騎匹紅馬的軍將帳中。她愣了片刻,還未待理清頭緒。便聽不遠處嘀嘀嗒嗒的馬蹄緩緩尋來。心底頓時一驚,這群人不是剛剛出營不過半個時辰。慌張中,急忙起身迎向燁縝。

耶律燁縝機警的沉聲一喝,及時停住黑馬,險些踏了她。他蹙眉不悅,俯視雨桐,道“不想活了嗎。。。”可手卻輕輕撫在她臉上。

流光彪悍,雖然停下,還在哧哧的吐著氣,緊緊踏著它的大蹄子。燁縝身後一隊軍馬,跟著主帥座騎也都一一喝住。男人一身暗藍色的錦衣秀緞,五彩紋獸嵌邊,金帶蟒袍束腰,發籤銀亮新月樣,將一頭半長的黑髮利落的裹束頸後。他手中長鞭疊握,微微傾身對視玉桐,道“找我何事?”

“。。。”她仰著張小臉,面色略顯蒼白,午時陽光充裕,整整照在她臉上。傅玉桐雙手緊握,抓著男人馬韁,臉側一縷淡淡的鞭痕,此刻看來竟這般明顯。

“。。。”他不知何時氣急,竟然傷了她容貌。男人蹙眉漸深,可撫在她臉上的大手卻越加輕柔。今日幽州城內新店均已開張,他本是前往檢視,都差不多快進城了,現在特意返回是來接她的。他對她這般寵愛,其實連自己都未曾察覺。

“。。。!”傅雨桐不答,一時不知如何回他。

耶律燁縝也沒追問,翻下馬身,牽起她小手步向營區。她腕上紅鈴鐺鐺,是男人強行施加。她扯不掉退不下,又不服氣。他把她當個女人般寵玩,就是女人不是其他。

“。。。”她牽著他的步伐不肯走,心中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可又找不到任何阻攔的理由,眼睜睜看著男人行進大營。正不知如何是好,只見一馬匹如風閃過,衝出營區。男子持刀帶過,刀刃鋒利,跟著滑過耶律燁縝胸前。他有幸身手好,避開寸許,但畢竟事發突然實難料到,眨眼的功夫衣襟已經染上片血紅。

燁縝驚怒,一把奪過馬韁,本想追去,可這女人竟然拉韁不放。他未加思索,只當她一時未能反映,便喝道“放手。”

主帥被傷那還了得,遼將屆時列陣護住燁縝。一人搭弓駕馬而出,卻只是射中男子馬匹。李正義跟著滾落下鞍,雨桐心底一沉,想必表哥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也顧不得其他。她隨手一把推開燁縝,跟著奮力一掌打上馬兒後臀,趕出的正是寶馬流光。看著男子復又跨上馬去,才稍微鬆了口氣。可緊接著一巴掌便將她揮出老遠,耶律燁縝大怒,隨手扯過匹馬追了上去。

聽聞流光步伐矯健日行千里,可她不知在場軍將所持座騎皆是百年不遇難得良駒。尤其影子,遇強則強,尾隨流光之後竟然不距百步之遙。耶律燁縝急鞭策馬,越加逼近。他一定要抓住此人活活剝皮,竟敢傷他。

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遼將兇悍,均翻身上鞍馭馬追出,一人搭弓瞄準男人。

“我要活捉此人。”耶律燁縝沉聲一喝,止住那人,黑漆漆的雙眸,隱隱的粗狂,漸漸泛起抹兇蠻。

十幾騎縱弛狂奔追趕流光,只看鐵蹄踏過的山道濺起滿天的沙土。契丹兵將趕馬揮鞭,收到命令均拿出套好的繩索,準備活捉男人。他們跟在流光身後緊追不捨,轉眼間已經跑出仗遠。

“私闖軍營,還想全身而退?”耶律燁縝唇角略揚,笑的邪惡,竟然只距男子不足數尺之遙,幾乎並肩同行。遼人群起追趕,如同圍場狩獵,馬步一起勢必到手。

蕭古爾泰甩繩套出,欲圈住男子。但李正義畢竟是個從武的將軍,慌亂間也被他躲過了。可下一秒,隨即兩條鎖鏈圈住了流光的馬頸。兩個契丹軍將分別兩側,定馬一喝,流光揚蹄長嘶生生停了下來。這下當真跑不了了,緊跟著粗糙的繩鎖攬胸而圍,將男人死死的圈住,猛的拉下馬背。他鬥衣內居然還裹著個女娃,也跟著一同滾下鞍來。

“。。。”竟連他寵物也偷!?蕭古爾泰見之臉色驟變,但也未敢吭出半聲。這男人傷的畢竟傷是耶律燁縝,遼軍主帥,搞不好連累自己一起受罰。

遼人縱馬,拖著李正義,不消片刻十幾騎便返至營前,空地前方才停下。此時男子已經傷痕累累無法起身了,小玉燕可憐兮兮的掛在一遼將鞍前。

耶律燁縝胸中翻騰的怒氣因適才的一陣縱騎,總算消磨不少。

“。。。”雨桐掐握著雙手,他還是沒能逃走,或許他根本就沒有機會,在遼人的鐵騎下,被他們盯上,逃脫的可能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