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賬上劃到了她和大姐的房裡,那鐲子是其中一件。
她很喜歡那個鐲子,每日戴著,睡前才摘下,放在枕頭旁邊。後來,有一天醒來,鐲子就不見了,找了好幾日,軟硬兼施地讓奶孃把鐲子交出來——敢做這種事的,只有奶孃。可是奶孃打死都不說,她的話說的重了,她就跑去找老太太、大太太叫屈。後來,只能不了了之。
今日回想起來,細算算時間,大抵吻合。
有來歷可查的首飾,大太太給了齊家。
她摸著下巴,思忖了好一會兒才問薔薇:“叔父嬸嬸怎麼說?”
“他們很生氣,說兩家都不會放過。”
“嗯。”香芷旋頷首,“讓叔父隨著心情應對便是。”再斟酌一番,細細叮囑了薔薇幾句。
這件事,已不是香若松能處理的了,讓叔父出面最妥當。
薔薇又去了夏家傳話。香芷旋喚來含笑,“你去跟趙賀說,香家大太太過來所說的事,我能處理。”
婆婆的意思分明是不想讓她知道,不想讓她難堪,想讓襲朗不聲不響地幫她解決。但是,她真沒那個能力人脈也罷了,既然有人幫忙,怎麼能讓婆家幫自己擺平這種事呢?
含笑也不多問,轉身去找趙賀,把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