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蝶不解地抬起頭,玉陽子緩緩說道:“情yù猶如三昧真火,尤其是羯奴這樣的懵懂少年,雖然你用身體的yīn寒之氣幫他抵禦燥熱,但若喚醒他的yù火,弄巧成拙,致使他體內的熱流都湧向一處,恐怕會因陽~物爆裂而亡,而你也非消散不可!”
“什麼意思?我的**會爆掉?”羯奴雖然眼睛睜不開,但已經恢復了神智,耳邊聽到玉陽子的話不禁大駭,雖然剛才和小蝶耳鬢廝磨很有快感,但一聽到命根子會爆裂不禁後怕起來,雖然竭力想要睜開眼睛看看那個傳說中的鬼奴是個什麼模樣,只是有心無力,頓時想到若是個美人兒那麼牡丹花下死也風liu的緊,但是連那朵花的模樣也沒瞧見就死了還是太虧,便在心中暗暗囑咐自己以後可不能再玩這種危險的遊戲。
雖然聽到玉陽子侃侃而談陽~物之類的小蝶的耳根有些發燒,不過也後怕的很,只是剛才為救羯奴元氣耗費的太過劇烈,心神愈慌張,身體便愈無力,俏臉白的就像秋霜一般,在竹蓆上也跪坐不住,慢慢地軟趴在地上。
玉陽子瞥了小蝶一眼,眼神中閃現出一絲憐憫,這個女鬼說自己生前是名宮女,因為皇后娘娘被冤殺而跟著受到牽連,宮人們都化作了怨靈,這些怨靈令當時的大將軍心神不定,在戰場上傷了一隻眼睛,後來又病死,這件事惹惱了那個大將軍的兄弟,那人請來了一個道法高明之士將宮中的怨靈打散,並把怨氣鎮壓在了那面辟邪鏡裡。也許是皇后娘娘的怨氣太大,而魏小蝶又比較幸運,只有她們兩個怨靈還保留著意識被鎖在了鏡子裡,小蝶便發了一個誰能救她出去便為奴為僕的誓。
小蝶只是一個普通的宮女,死的時候還不到十六歲,所以皇帝,皇后,大將軍這些說得很含糊,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麼時候的人。不過玉陽子卻根據小蝶的話猜出她大概是曹魏時的宮人,那大將軍自然是司馬師兄弟,至於皇后則是廢帝曹芳的老婆張皇后。
想到這裡玉陽子有些唏噓,看到小蝶的臉sè愈加不濟,將手中的錦囊開啟,取出幾粒暗紅sè的小珠子遞給小蝶說:“我潛龍宗並不是捉鬼驅邪的教派,對鬼的存在也沒有偏見,雖然我對鬼道並沒有什麼瞭解,不過前輩中有對此研究過,這幾粒珠子是由一些已化成鬼後又被打散的怨氣聚積而成,你拿去應該有所助益。”
小蝶接過珠子,yīn氣相通,頓時感到有點像回到通靈玉符內的感覺,不禁詫異這珠子的怨氣好重,對玉陽子的行為也十分迷惘,她不敢相信還有幫助鬼修行的道士,雖然這玉陽子作一副儒生打扮。
顯是看出了小蝶的疑惑,玉陽子笑道:“我知道鬼乃異物不該存於世間,你們必須不時地吸納怨氣才能保持存在,我只是怕你會因此而傷到羯奴!”
拿到珠子略做調息後,小蝶的氣sè好了一些,聽到玉陽子這番話顯得有些不相信她對羯奴的善意,而且玉陽子也並非那麼令她害怕,便壯著膽子反駁說:“仙長,羯奴是奴家的主人,我怎會傷害他,而且當初救我之時已經歃血為盟,他若身死,我便無法居於那玉符之類,又要變成一縷怨靈!”
玉陽子真的對鬼道瞭解的不多,所謂鬼並非人死後的亡靈,而是冤死之人的殘念所修行而得到的類似生前的實體,這種機會並非常有,而且怨靈脩煉成鬼也需要龐大的怨氣支撐,所以玉陽子雖然見識過很多妖怪甚至妖jīng,但鬼卻是第一次見到(嚴格來講,小蝶目前還不算是鬼)。鬼道是很神秘的法門,可以說完全是一種生存法則,為了保持自己的強大並持續存在於這個不屬於鬼的世界,他們必須不斷地虐殺人類,攝取怨氣,甚至還會相互吞噬,一切都是為了生存。除非與像小蝶這樣還沒有成為鬼的怨靈簽訂血盟,否則鬼對於人類來講完全是殺戮的存在,並無善惡之分,除了將其消滅人也不可能約束的了鬼,那些宣稱能役鬼的道士所驅使的都是幽靈而已。所以玉陽子擔心羯奴也並非無的放矢,不過聽到小蝶和羯奴建立了血盟,心裡多少有些嫉妒。
“即便傷害不了羯奴,傷到了這蒼月峰上的飛禽走獸也不好!”玉陽子似乎要強辯到底,小蝶見這仙長露出一副小孩子的模樣,也不好繼續反駁,忍著笑應諾,她做人時間不長,做幽靈的時間卻有百多年了,對鬼道也有淺薄的瞭解,只要不喪失死前心中那絲莫名的怨念,鬼就不會消散,只是力量的大小有變而已。而且鬼必須要攝取人的怨氣才行,禽獸沒有用處,這蒼月峰上的禽獸可都是積蓄jīng氣彌久的妖獸,一個個都有成為妖怪的趨勢,現在的小蝶還真沒本事能傷害這些畜生。
見到小蝶的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