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對她進行騒擾了。
星期一,周沫正常去上班。
陸行安沒有為難她,上午他在,中午跟人出去談事情,不知幾點回來。
周沫跟張秘書出去吃午餐,先前一再推辭,這回應了,同在一個樓層總不能隔太遠的距離,周沫說請客,這飯錢希望花的值得吧。
周沫不知,公司里正有人找她。
公司裡沒人知道周沫去哪吃午飯了,只得讓那人等。
周沫跟張秘書一點二十回公司,頂層人少,周沫瞧見自己助理室門口站著一個女人,很是漂亮,一身名牌,手拿奢侈的名牌包包,面目卻十分不善地望了過來。
“你好,請問你找哪位?”張秘書先上前問。
那女人望著周沫,眼睛很毒的先認出來了誰是周沫,長相上看,倒是個白白淨淨的單純姑娘。
女人揚起手就是一巴掌,打的周沫臉一偏,直接懵了,不懂自己為什麼被打。
張秘書錯愕,擋在前面:“這位小姐,您有話好好說,怎麼可以動手?”
周沫白淨,指印子越看越是明顯
周沫覺得這一巴掌挨的冤枉,抬起頭說:“我認識你嗎?”
那女人冷笑,不善的眼神朝著周沫,自我介紹:“周沫對嗎?你記好了,我的名字叫汪水晴,鄭啟森親生兒子的媽媽。而你這樣的女孩子我見得多了,巴掌打出去了也有數十個,你要不怕,倒可以再繼續糾纏鄭啟森試一試。”
汪水晴這番話聽得一旁那位張秘書一怔,看向周沫,心想周沫居然還有這個本事,傍上了鄭啟森這個金主。
周沫覺得這事該說清楚,為了以後再沒這類似的麻煩。
周沫微微擰眉:“汪小姐,你憑的是什麼說我跟鄭老闆有那種關係?你要捍衛你的地位是你的事,但是這回你打錯人是不是該給我道歉?”
“道歉?”汪水晴輕輕一笑:“當完婊/子,在這跟我立牌坊呢?”
周沫沒有鄭啟森的聯絡方式,只得說:“汪小姐可以打給鄭老闆,問問鄭老闆我跟他的關係。”
汪水晴挑眉看著周沫:“還挺知道這會兒找誰的,這麼自信,料準了鄭啟森能給你出氣是不是?”
周沫:“……”
汪水晴認準了周沫跟鄭啟森是那個關係,不容狡辯。
“我去打電話。”周沫轉身,要給陸行安打電話問鄭啟森的手機號碼,卻被一旁的張秘書拉住,張秘書擠眉弄眼,而周沫已是氣的眼圈微紅,說:“我跟鄭老闆沒有關係,只見過兩三次面,話沒說上過十句,憑什麼過來給我一巴掌就說我跟鄭老闆是那種關係,我清清白白的,怕什麼?”
張秘書瞧了眼高貴冷豔的汪水晴,轉而又瞧委屈的周沫,張秘書是想,你周沫真的跟鄭啟森沒有關係?如果有關係,那這會就別裝純潔,畢竟汪水晴是給鄭啟森生過兒子的女人,而你呢。
三個人正僵持時,電梯門開,周沫抬起頭,只見遠處陸行安大步流星,助理緊跟在後。
張秘書提了口氣,怕老闆罵。
陸行安瞧見了幾人,還有鄭啟森的那位小老婆,站定後問:“在開會?”
張秘書和周沫都低頭,陸行安這人說話語氣更差。
周沫一低頭間,陸行安瞧見她那微紅的半邊臉,似乎有指印子,周沫白淨,指印子越看越是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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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水晴被陸行安打發走了,周沫氣憤。
周沫緊接著被陸行安叫進辦公室,張秘書去拿藥箱,很快送進辦公室。
陸行安擺了擺手,讓張秘書先出去。
張秘書瞧了眼周沫,示意她小心說話,但張秘書出去時又覺得奇怪,周沫跟鄭啟森有關係,那跟老闆陸行安又是什麼關係?老闆陸行安跟鄭啟森是未來妹夫與未來大舅子的關係。秘書覺得這關係好亂,腦海裡忽然又一閃而過周沫兒子那小帥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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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更,給周沫討公道!)
你意思是,還沒搞定周沫?
陸行安辦公室,他讓她開啟藥箱給那邊臉上塗點藥水。
周沫覺得還是聽他的塗吧,不塗再加重腫起來更難看,出門讓人一看就知道捱了巴掌。
陸行安說:“你跟著鄭啟森,事先都沒打聽過汪水晴這號人物?”
周沫塗抹藥水的手指頓住,她哪知道汪水晴是誰,哪跟過鄭啟森這人,那天說“睡過了”不過全是賭氣的話。
周沫不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