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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安似乎點了一根菸,他說:“什麼時候搭上鄭啟森的?”

“我沒有。”周沫辯解。

陸行安又道:“你沒有?你沒瞧見他朝我要人,但你別說你事先不知道這事。怎麼?我不同意你辭職,你就找上他來跟我要你?你料準那是我未來大舅子我不能把他怎麼樣是吧。周沫,你是不是覺得鄭啟森身邊好混?還是自信覺得自己能令每個男人都神魂顛倒?”

周沫是真沒想到鄭啟森跟陸行安要過自己。

這事就算陸行安同意,周沫自己也不同意,順利離開陸行安這,再到鄭啟森那去,不見得就是好的轉機,等於才出虎口,又入狼窩。

陸行安口氣不好,周沫也氣:“我說沒有陸總不相信,那請陸總您看著辦吧,您認為怎麼回事就怎麼處理,我都沒意見。”

周沫是想,有本事陸行安就辭退她,讓她不用再受勞動合同違約金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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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家小區外,街道路燈旁那輛黑色路虎車裡的男人臉色十分難看,一手拿著手機,擱在耳邊,一手夾著香菸,抬手抽菸時忽明忽暗的火光讓他的臉龐也顯得極有味道,成熟中透著銳利。

陸行安絲毫不覺自己那話是氣話,為一個周沫哪裡值得,但是陸行安聽著周沫這話卻被氣的不行,同樣不認為周沫這話是氣話,反而認為周沫是順臺階下,鐵了心的打算讓他放行,把她過給他未來大舅子鄭啟森公司那邊。

他把視線擱在修長指間夾著的那根香菸上,問她:“你們睡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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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沙發裡,周沫被他這句話刺/激的想大聲跟他理論一番,把肚子裡憋著的話都喊出來,但她不能,這不是一個人住的房子。

男人跟女人只有睡沒睡這回事?

“是,睡過了。”周沫撒謊。

那邊陸行安久久地沉默。

周沫心知這氣話被自己說的有些過了,但陸行安實在欺人太甚。

周沫聽他沒掛電話,又說:“今晚酒店裡我說拿了合同就走,是陸總您不讓我走,讓我上車,跟你們一起回來。難道陸總這舉動不是給鄭老闆創造機會麼?我要感謝陸總,您今後繼續這麼做,我相信我和鄭老闆的接觸機會一定能變得更多!”

過了良久,那邊還是沒有聲音,周沫一氣之下結束通話。

周沫心跳加速,微微擰著眉頭把手機擱在了茶几上,而後望了幾眼,一直就再沒有響起過。

打的周沫臉一偏,直接懵了

陸行安開車回了別墅。

別墅裡的保姆,鄭因,鄭因的外甥杜宇諾,這個時間都已睡了。

陸行安把路虎開入車庫,他進了別墅院子。

鄭因睡眠很淺,聽到隱約的車聲而醒,拉開窗簾,看到樓下的挺拔身影是陸行安。

陸行安一進門,就瞧見下樓的鄭因,他隨口問了句:“還沒睡?”

“捨得回來了?”鄭因撒嬌地往他身上靠,在他背後,伸手去脫掉他的西裝外套,拎在手裡。

陸行安上樓,鄭因也跟他一起上樓。

兩邊樓梯,一邊通往的是主人臥房,一邊通往的是客人房間,都夠豪華,鄭因住的是客房。

陸行安回頭:“衣服給我,你去休息。”

鄭因一時愣住。

她說:“自從我和我外甥搬過來住,你就住去了外面,你是對我不滿,還是對我外甥不滿,你告訴我。”

這話鄭因敢說,陸行安想要得到整個陸家靠的得是聯姻,他弟陸行遠馬上成年,他爸又愛聽枕邊風偏心小兒子,他這個死了媽媽的怎麼出頭?只靠個人努力也是沒用。

最主要是,陸行安一直為他媽媽的死較著勁,就算為爭口氣,也勢要得到整個陸家。

“去休息吧,我也累了。”陸行安捏了下眉心,邁步上樓。

鄭因站在樓梯中間,進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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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周沫頂著兩個黑眼圈醒了過來。

米妙妙把周沫吵醒的,問坐起來的周沫:“怎麼睡沙發?昨晚幾點回來的?”

周沫頭痛:“回來的不晚。”

米妙妙:“回房間睡吧,今天星期日,好好補一補覺。”

周沫點頭,抿了抿唇覺得自己嗓子也痛,有點感冒。偏頭看著茶几上的手機,很安靜,沒有簡訊也沒有未接來電。周沫嘆氣,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惆悵什麼。為的那句“睡過了”?周沫蜷縮著,心想這樣也好,陸行安應該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