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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要忙著存稿,下週一上架,親們多多支援。
蕭厲,你痛不痛
“別鬧。”
蘇謹兒正全神貫注的清理著和血粘黏在一起的衣服,頭也沒抬的將他的手拍開,隨著布料一點點清理到後面,她的眉心緊擰了起來。
蕭厲的背後並非只有新傷,還有舊傷。
縱橫交錯,一看就是太后的傑作,全都抽到背上了,其它地方愣是一點痕跡都沒留。
太狠了。
難怪剛才被她撞見時渾身都冒著殺氣,這麼驕傲的一個男人,怕是寧願硬扛著太后的鞭子,也不願意被她看到的。
身為尊貴非凡的帝王,這種場合被人瞧見,換成是任何一個人是他,恐怕都會難堪憤怒。
她當時沒想太多,到底是疏忽了。
蕭厲這傢伙性格有多扭曲多陰晴不定喜怒無常她很清楚,沒有讓她血濺當場還真是難得。
蘇謹兒深吸口氣,穩了穩有些輕顫的手,緊張的跟上戰場似的,一邊不忘小聲提醒:“背後有些布料陷在傷口裡了,我先把它們取出來,可能會很痛,你忍忍。”
說完她屏緊了呼吸,小心翼翼的清理起傷口來。
消過毒的指甲輕輕的夾住細小的碎布一頭,緩緩的往外拖著。
一片,兩片……
三片……
每取出一塊碎布,傷口又會再度裂開滲出鮮血,蘇謹兒趕緊用乾淨的布將血浸掉,快速的在傷口上抹藥,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她取得都有些手僵硬了。
輕輕抬眼,看到男人一頭的冷汗,她下意識的在傷口上呼了呼,沒有察覺到對方身體一瞬間的緊繃,放軟了聲音道:“是不是很疼?我會再輕一點,一會兒就好了。”
說完靜下心來,努力無視掉滲出的刺目液體,穩住手上的力道,費了好一會兒功夫,才將所有的布料碎片都取出來。
現在就差包紮了。
成卷的白布慢慢的拉開,她上下比劃了一下角度。
將布條一圈圈纏上去,等把他背上塗過藥的傷處都纏好,她身上的冷汗已經浸溼了衣裳。
“蕭厲,你痛不痛。”她的手輕撫上他的如畫筆勾勒出來的俊美側臉,聲調有些不穩,微顫著唇像是在隱忍著什麼。
“你怎麼了。”
蕭厲察覺到她的不對勁,轉過身,見她無精打彩冷汗涔涔的模樣,心裡一緊,沒理會她的輕呼,修長有力的手指拎著她的薄紗長裙,利落的撕了幾下。
剎那間,隨著衣料的撕裂聲響起,蘇謹兒只覺得背上一涼,除了一件肚兜,整個後背都暴露在了空氣中。
他的大掌貼著她腰際盈盈一握的纖細線條撫摸了上去,手下的觸感極好,如同最上等的溫玉,散發著讓人愛不釋手的光華,但那背上的幾道猙獰紅痕卻無比的礙眼。
蕭厲狹長絕美的黑眸一暗,挖了一團藥膏在指尖,一點點的往上面抹了上去。
絲絲的涼意撫平了傷處的火辣灼痛,蘇謹兒發出一聲舒服的低喟,不愧是宮裡的藥,效果真好。
“記住,進了宮就是朕的女人,再敢輕易受傷,朕饒不了你。”
他微微傾身向前,薄唇貼著她粉玉珠光的小巧耳垂,出口的話霸道無比。
情愫橫生
“誰是你的。”不滿他的強盜邏輯,蘇謹兒癟了癟嘴,故作不可思議的喃喃道:“宮中女眷無數,上了年紀的宮女嬤嬤都有好些,難道她們都是你的女人?”
連中年大媽都不放過,實在太彪悍了皇上!
“閉嘴,信不信朕把你關在九重殿裡,一直關到的老宮女的年紀再放出去?”
“……”
見人總算乖一點了,蕭厲冷哼一聲,眼底濃郁的墨色流轉盪漾,冷極,美極,帶著一股暗流湧動,一寸寸的她的臉扳向自己,低啞的嗓音分外的蠱惑人心:“蘇謹兒,告訴朕,為什麼要替朕擋鞭子?”
突然間被問住,讓人想避都避不及,淡淡的龍涎香在鼻間繚繞,蘇謹兒眼中微凝,繼而扯嘴一笑道:“因為你是皇上啊,明天上不了早朝怎麼辦,我沒什麼大志向,御前女官好歹也是個官,還指望著皇上發俸銀呢。”
蕭厲臉色偏黑:“你衝那麼快,就因為這個?”
“當然,有銀子拿是其一,皇上可是大秦子民的衣食父母,我雖然只是一介女子,也很愛國的好不好,別說擋鞭子,就是擋刀子我都願意,要是皇上過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