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最後她還是莫名其妙的掛了。
寧小萌她們若是知道她已經不在了,會哭得死去活來吧。
屍體都找不到,真的是連個想上墳的地方都沒有啊。
蘇謹兒抽了抽嘴角,取出醫藥箱裡的寒光閃閃的手術刀,轉眼就將心底蛋蛋的感傷拋諸腦後了。
相府的人太討厭,她不會一直呆在這,皇宮又太複雜,說句話都要費腦細胞她懶得去。
可是離開了相府身無分文的還能幹嘛?
要不然……
腦子裡突然冒出個想法,蘇謹兒猶豫了下,很是心動的躍躍欲試。
她是醫科畢業生,文不成武不就,體力活幹不了,技術活做不來,要不就在皇城開個男科醫館?
想想鄴城多少達官顯貴啊,不是她詛咒,總有那麼幾個那啥那啥的,當官的都不缺錢,到時候招牌一打響,生意一多,銀子還不花啦啦的來嘛。
不過蘇謹兒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在鄴城裡開治那方面的醫館,她便宜爹知道了恐怕會提著菜刀直砍她一條街,還是先觀望一陣再說比較安全。
對了,穿越時神秘男跟她說的什麼來著?
她的體內有蛇妖元丹,所以會有蛇的天性經歷發情期,話說蛇每年的發情期一般長達兩個月,大概是在幾月開始來著?
好像是五六月份。
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蘇謹兒俏臉一黑,恨不得對天狂吼上三聲。
坑她呢,現在正好就是五月初!
整整兩個月的發情期,再加上那個每月十五離了男人就會必死的一天,穿越大神,這是什麼狗屁設定,存心要玩死她啊!
蘇謹兒投訴無門,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
算了,還是想辦法應付隨時都會來臨的發情狀態吧,她下一次可不想再隨手拖個陌生男人就解決,那感覺跟上妓院嫖了男人沒給錢一樣,太拉低她的道德素質了。
嗯,首先要找幾個不錯的男人熟悉一下,培養培養感覺才行。
蘇謹兒摸著下巴一臉嚴肅的點點頭,森森覺得這個主意很不錯,完全沒發現自個兒三觀已經碎成渣渣在哭泣了。
皇宮金鑾殿上。
被人免費嫖了的皇帝陛下坐在龍椅上打了個噴嚏,一臉陰鷙的操起手邊玉璽,轉手就砸到了下面正在喋喋不休說著某地水患如何嚴重死傷無數的大臣腦袋瓜子上,立馬就見了血。
“一份奏摺都能沒完沒了說上半個時辰,全是一堆無用空話,給朕挑精簡有用的說會不會!”
該大臣出了名的嘮叨,被砸得有經驗了將身體練得倍兒棒,一個鯉魚打挺就重新站了起來,頂著一腦門鮮血,眼冒金星的將一本數米長的摺奏縮得短的只剩下一句。
“皇上,撥銀子啊!”
被人脫得一絲不掛
夜深人靜,月圓風高,四下無人。
丞相府的所有人畜,甚至包括洞裡的螞蟻都已經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啊啊啊啊啊啊——”
突然一串拔高的尖叫聲響遍了整個院落,恐懼的女音在院子裡不停迴盪,聽得人毛骨悚然。
蘇謹兒睡得正香,就被這聲音給生生吵醒——
這是鬧鬼了?
她揉著眼睛剛從床上坐起來,房門就被人急亂的拍響。
蘇謹兒看著進來後白著一張臉緊張得連話都說不出來的花鳶,不由正視起來:“怎麼了這是。”
“小、小姐,院子那邊……”花鳶手忙腳亂不停的比劃著,像是遇到了什麼極為悚驚的事情,大眼睛裡盡是恐惶:“剛剛奴婢起夜去茅房,路過院子西側的時候,聽到一個房間裡傳來了響動聲,小姐,我們院子裡不會有不乾淨的東西吧!”
蘇謹兒託著下巴想了想。“那有什麼值得大驚小的,也許是貓啊什麼的闖進去不小心撞到了屋裡的東西呢,弄出點響動挺正常。”
“不!”
小丫頭緊張的搖搖頭,艱難的吞了吞口水繼續道:“那個聲音不止響了一下,聽那聲音,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被撞擊,響了一下又一下,奴婢在外面聽得可清楚了,怎麼可能是貓。”
說完大眼睛裡早就掛滿了淚花,“要不是奴婢膽子大跑了回來,可能就再也見不到小姐了,小姐怎麼辦,我們會不會被吃掉啊……嗚嗚……”
這也叫膽子大?
蘇謹兒抽搐著嘴角,很慶幸她呆的這個院子夠大,不然就剛才花鳶那一叫,鐵肯把府裡上下的人全都驚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