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向披靡。
一分鐘的時間足夠陸初把這些東西在腦子裡過好幾遍,她撇了撇嘴,能給的平時都給了,眼下確實是沒什麼能拿出手的東西,可看著易川那等著砸金蛋的期待表情,她又有些不忍心拒絕。
陸初挽著易川隱隱有些肌肉線條的手臂,輕輕地靠過去,頭垂得低低的,這才面帶羞澀地說道:“你最喜歡的難道不是我嗎?”
作者有話要說: 是的是的,哈巴狗狀。。。
☆、執手
——“你最喜歡的難道不是我嗎?”
英俊的男人聞言死死地盯著身邊的小女人,彷彿被施了定身咒般立在那裡,一聲不吭,也沒有動作,良久才拖著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出了商場,一路上還不停的求證,“是我理解的意思吧?你不是騙我吧?”
一起住了幾個月,易川縱使旖旎的心思不斷,也不過就是偶爾手上佔點小便宜,無論在哪方面,他一向很尊重陸初的想法。
承諾已經丟擲去了,陸初也沒工夫理睬一旁神經兮兮的男人,只是目視前方,專心看路,還得適時提醒前方路況,切,又不是今晚辦事兒,開這麼快有什麼用。
晚上九點鐘,整座城市還是燈火輝煌,在某個角落,陸初和易川正靠坐在床頭,商量著他生日的慶祝計劃。
床頭只餘一盞小燈,暖黃的燈光映照出兩個依偎的人影,分不清彼此。
父母已經定居德國,夥伴也在外地各自闖蕩,雖說這裡是易川生長的城市,但剩下的就只有一些甚至不記得他生日的親戚和場面上的朋友。
易川向來不是看重場面的人,陸初更是對紅酒玫瑰演奏會不感冒,比起一道道工藝精美卻讓人無從下口的大菜,她更喜歡自己在家做的青菜豆腐土豆絲。
倆人一拍即合:自己動手,內部慶祝。
“你好像忘了邀請一個人。”
“誰啊?”易川讓陸初躺下去,抬手關掉了檯燈。
“梁宇丞啊。”
易川這才想起來,最近兩年的生日他都是和梁宇丞一起過的,當然,梁宇丞的生日也少不了他,兩個大老爺們兒相依為命,說起來也真是夠慘的。自己如今爬上了岸,梁宇丞一個人還泥潭中苦苦掙扎。
“那我們就帶上他吧。”
易川一伸手就將平躺著的陸初攬到懷裡,陸初還有些話想說,卻被易川兇猛地堵住了嘴。
平常易川也會大著膽子做些過火的小動作,被陸初制止之後就會罷手,從沒有哪一次像今天這般無所畏懼。
易川手腳並用,緊緊地纏住陸初,不給她推開的餘地,嘴上的動作不停,空出來的一隻手手靈蛇一般地從睡衣底下溜進,在小女人光滑的肌膚上一寸一寸探索。
動彈不得的陸初只得默默承受,嘴角好像有點破了皮,身上異樣的觸感讓她羞澀不已,臉上也像是被火燒過般灼熱,只能慶幸關了燈,這幅模樣沒被易川瞧去。
耳畔的喘息聲越來越重,星星之火漸有燎原之勢,身旁卻突然空了,陸初平復著微微凌亂的氣息,緩緩睜開眼睛,只看見個男人落荒而逃的背影,她躲在被子裡差點笑岔了氣。
而正在浴室衝冷水的易川此刻的想法是,柳下惠肯定不是個真男人。
易川的生日慶祝餐來得簡單粗暴,啤酒配火鍋。
這個季節想要出去吃頓飯,又得受冷風吹又得排隊,躲在家裡吃一頓熱辣辣的火鍋再爽不過了。
菜是先前準備好的,陸初一一洗乾淨放到冰箱裡。為了照顧易川的胃,她特地準備了鴛鴦鍋,火鍋底料也是精挑細選,不很辣,但是光飄出來的香味兒就讓人忍不住流口水。
自從陸初入住後,梁宇丞沒少厚著臉皮來蹭飯,易川也不介意,反正吃完就趕人,不妨礙他們的二人世界就行。正因為曾經歷過,所以他明白,不明結果地等候一個人,不那麼容易。
熱氣騰騰的火鍋擺在餐桌上,陸初一聲令下,三人齊齊動筷。
一開始的時候還是以吃為主,兩個男人說些有的沒的,時不時舉杯對飲,陸初則在一旁添菜。
慢慢地就亂了方向,梁宇丞面色酡紅,還在一杯接一杯地往肚子裡灌,說自己燦爛輝煌的感情史,說人生的敗筆,說某個沒良心的女人,一開始的時候慷慨激昂,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到後來,也只剩下一個人喃喃低語,說著些旁人難以理解的情話。
易川也不落下風,這輩子除了幼兒園時期對總是給他餅乾的漂亮老師有點小心思,他也就對陸初這麼一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