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滄海有點嚴肅地說:“這個案子,沒那麼簡單。我知道業務上的事情,我不應該過多的插手,不過,跟你說實話吧。我最開始也是在刑警隊。跟著破了不少案子。那時候走的是專業,而不是政工的路線。但就是在類似地案子上吃了虧。幾經起落,最後轉到了政工上來。我和前任所長處過。其實,他在任的時候,也生過這樣地案子,但是他不肯認真去查,因為沒有人報案,草草的就了結了。我為這個事情和他大吵一架,以後也一直處不好。現在,我不希望再和你吵一架,我只想對你說,這個案子,不能輕率的對待,否則,就太對不起我們身上的制服。”
我喝著酒,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那恐怕我們也難處,因為我就沒你那麼高的境界。我還以為,我們吃了飯,可以一起去洗澡,找兩個小姐玩玩呢。”言滄海說話的樣子很嚴肅,這讓我覺得好笑,這個世界全***是混沌不清的,你一個人裝清高你就一邊裝去吧。跟我講職業操守,靠,我本來就不是個正經的警察,只是大學畢業找個工作混口飯吃而已,大家道不同不相為謀,走不到一塊就散夥吧。
言滄海淡淡的笑笑,說:“你好這一口?那你來這片區沒搞頭啊。”
我說:“這又由不得我選,沒錢沒背景,能混個副所已經不錯了。”
言滄海說:“每個人都有自己地毛病吧,我從警也快十年了,當時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