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說。我戒了。林森不信,見我真的沒有點菸的打算,就說:“牛逼。連煙都戒得了,你說你有什麼事情做不了地?說實話你現在的待遇比老陳好多了。他當初辦這個案子,幾乎就是靠他自己一個人的力量。你現在至少有一支小隊,而且,楚局既然把任務交給你,他也不會一毛不拔。你要人手。裝備,這些都可以解決。至於在辦案的過程中遇到什麼特殊情況了,到時候你地報告怎麼寫,我是要先看一道的。”
我把煙放在鼻子下聞了聞,說:“你就是最不可靠的。”
林森哈哈一笑。說:“那我隨便你好了。”
我把林森叫到廁所,說:“還有件事要跟你說,要是小雅提出要調到你這邊來的話,你可千萬不要答應。算我求你,案子的事情,我一定會努力去做地。”
林森看了我一眼。眼光怪怪地。問:“我看不是吵架這麼簡單。你是不是把人傢什麼了?”
我裝作若無其事地說:“你想多了。只是最近大家情緒上有點問題。就這樣了啊。”
可是。讓我異常氣憤地是。林森明明答應我了。但是。就在我們準備離開地時候。黎雅叫住了林森。說找他有事說。林森當時就答應了黎雅地要求。不過他說手續什麼地不要緊。他現在也缺人。先過來幫忙吧。我太陽啊!早知道他靠不住。但是也不至於這麼快就失信吧。那以後大家還處不處了?
我心裡說。好吧。你既然跟我玩這一手。也別怪我消極怠工了。我本來想馬上把小隊成員召集起來。就這個案子吹吹風。再製定一個初步地計劃地。既然林森這麼玩我。老子就不管求了。還有兩天過年。肖他們公司明天開始放假。我準備把所裡地事安排一下。帶她回家過年去。我也不打算跟上級領導請假。不管了。就算落個處分。撤除我剛剛混到地所長職務也算求了。還他媽是個副職!
我說到做到。從市局總部出來。我就給肖打了個電話。我說我們回老家過年吧。那語氣。就像我們已經是很多年地夫妻一樣。肖那邊有點吵。她說放假前部門聚餐。她晚點回家再說吧。我很無奈。人要是不順地時候。好像什麼事情都會不順地。
過年。過年又跟我有什麼屁相干啊!我想找個地方洗個澡。找個小姐。連小倩我都不想去找了。就找一個完全不認識地。給錢完事。我心裡煩悶得要命。有一種什麼都不想管了地念頭。
可是,就連這個願望我都沒有能夠實現。那個一直沒有謀面地所指導員言滄海回來了,他打了一個電話給我,說剛回來,想請我吃飯,和我聊聊。他是指導員,我是副所,說起來他比我還要高半級,而且我們國家的特色是黨指揮槍,雖然在基層還是主官說了算,但是政工也是不能忽略,更是不能得罪地。
以我今天的情緒,我是不想管那麼多了。但是我猥瑣的想,言滄海請我吃飯,那吃完飯會不會還請我去洗澡按摩什麼的呢?這個,要是有人買單,我絕對不介意叫兩個小姐**的。所以我就裝作很熱情的說,應該我請你才對,也是剛出差,不知道你回來了。
客套了幾句,現言滄海沒有乘機順水推舟把請客買單的權利轉送給我的意思之後,我才放心的打了個車去電車站。我們的轄區在明秀區,當然還是要去自己的地頭吃飯了。只不過再具體到我們南山所的管轄範圍的話,還真沒有什麼上檔次的飯館酒樓,所以言滄海請客的地方,選在了上次明照奔請我們吃飯的“回家”酒樓。而且,包房裡,就我們兩個人。
言滄海三十五六的樣子,學歷挺高,是碩士,某個老牌政法大學的。人瘦,眼睛賊亮,不知道學歷高的人是不是就都瘦。不過這麼高的學歷,又比我早好幾年參加工作,現在才一個正股級,不是我說他,他真是混得比我還差。要知道早幾年碩士還是很值錢的,不像現在,他畢業那時候碩士進公務員系統可是免考的。看來,如果他不是犯了大錯誤,就是為人處事太糟糕了。他這麼高規格的請我吃飯。算是很給我面子,這時候我被一種自暴自棄的情緒籠罩著,心裡只想著有便宜不佔烏龜王八蛋,也不去想以後和他怎麼處地問題。
菜叫得並不多。但是看得出還是挺用心的。喝了點酒,言滄海就問:“古所,聽說你一來就出事情了?”
我擺了擺手,說:“別這麼叫,你是指導員。學歷比我高,工齡比我長。直接叫我名字就可以了。”
言滄海笑了笑,點點頭,然後就問:“這個案子,結了?”
我也嘿嘿一笑。說:“要不然還怎麼的?孫局指示儘快結案,而且明擺著是自殺的,不結案擺著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