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無奈的扶著額頭,顧家的人怎麼會這樣令她頭疼,到哪裡都是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就好像別人不知道他們是冤家一樣。
就算要打,他們能不能不在她面前大動干戈?看著就讓她心煩!
“喂,你們有什麼話,下了飛機再說!”
蘇默歌瞧見他們要動手打起來,忍不住朝著他們吼了一聲。
“我……頭好暈啊!”
於舒柔忽然雙手抓住了顧景辰的雙腿,整個人趴在了他的腳下。
顧景辰瞧見於舒柔暈倒在她的腳下,就算是陌生人,他也猶豫下,要不要出手相救,況且剛才在廁所的門口他們也算是相識了。
他沒有想的太多,而是將於舒柔從地上扶起,然後將於舒柔背在了身後,朝著向他跑過來的空姐詢問:“這裡有沒有醫生?於小姐她昏倒了!”
蘇默歌望著顧景辰揹著於舒柔遠去的背影,她忽然想起曾經的自己,那麼的依賴和流量他寬闊背後的溫暖,還想著要一輩子都要賴在他的背後,那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
可是現在……他寬闊的背、溫暖的背……已經不在屬於她一個人的了。
她垂下雙眸坐在椅子上,望著窗外的夜空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她不再是從前的她,再也回不到有那種期待的感覺。
於舒柔趴在了顧景辰寬闊溫暖的背後,眼睛眯成了一條細縫看著他純黑色質地上等的布料,用臉頰輕輕蹭了蹭,感覺到很是柔軟舒服。
她暗自彎起了唇角,這笑容藏在了顧景辰的身後,沒有人能看得到。
在這個世道上只有三種人能存活,一種就是家底厚豪門子弟事業工作順風順水,一種就是憑著真本事功成名就之人,而第三種人就是……不擇手段,憑著自身條件的有勢,爬到最高點——上位。
她於舒柔怎麼看都不比剛才那個女人差,所以她一定要憑著她現有的年輕漂亮的優勢,逢高踩低,繼續上位,早日從空姐一線脫身,過上富太太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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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一個小時旅程,對於蘇默歌來說,就像是一種煎熬,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她,顧景辰曾經就在她的身後坐著,而他現在沒有回來,一定是和那個空姐坐在一起。
她不斷地在換著手機音樂,可是每一首歌聽起來都是那麼令人心煩意亂,直到手裡裡兩百多首歌都跳過去了,又重複到第一首歌曲,她忍不住站起身,想要在飛機上走走,就當是散散心。
顧景斌瞧見她一副心煩意亂的站起身,他輕問道:“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
“沒有,我想去趟廁所!”
“哦,那你去吧!”
顧景斌又繼續躺在座位上闔眼休息,而她朝著機身後的廁所方向行去。
都已經到了廁所門口,蘇默歌沒有進去,而是朝著飛機後身的員工休息室走去。
剛推開員工休息室的門,就看到三兩個空姐正坐在一旁,圍著對面休息*邊坐著的男人發呆,一臉的花痴相。
蘇默歌不屑地瞥了她們一眼,真是一群膚淺的女人,只有皮相的男人是靠不住的。
她在一望靠右邊的員工休息*上,*邊緣正坐著一身純黑手工西裝的男人。
他身形高瘦,內裡穿著純白色的襯衫,解開兩三個釦子露出了半邊寬闊的胸口,而襯衫服帖在他結實的胸膛前,很有肉感,讓人想起那句話——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他修長的雙腿交疊在前面的凳子上,依靠在*頭的*護欄上,闔眸而睡。
蘇默歌心中暗自感慨:即便是睡顏,都能完美的讓女人沉迷,也難怪當初她會愛的他那麼死心塌地,估計那時的她也和這些膚淺的女人一樣,只喜歡他的皮囊而已。
她轉身欲走,卻發現躺在*上的女人眯著眼睛,手掌輕輕揉搓在他垂在*邊的手背之上,一副色/冪冪的樣子,正在揩油顧景辰。
她本來不想多管閒事,轉身要走,誰讓他色心未改,去接近美女空姐,活該被一個心術不正的妖精纏身,將來他不被這個妖精折騰死都怪了。
坐在門邊的幾位空姐才發現蘇默歌走進了休息室,她們面上露出了驚嚇的模樣,因為此刻的蘇默歌臉上陰沉的表情,不比顧景辰發怒時恐怖的神情差上多少。
“你是誰?為什麼闖進來?”
蘇默歌一轉身,瞪著她們,嚇得她們從凳子上蹦起,三兩個抱成一團。
“我是來找廁所的!”
這三個空姐一聽蘇默歌說的理由,暗自都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