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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此人叫唐殞,內政部長唐迪義的兒子,也是個著名影星。

唐殞一手按著酒瓶喘著氣說,“你真客氣,聽著,我覺得我那活兒斷了。”

寵重慶一揚眉,“什麼?”

唐殞有點急了,“我坐在這裡,那兒斷了,已經兩個小時了,太痛苦了。”越說越激動,“我應該相信我的直覺,打da飛機就好……”突然一手抓起女人的頭髮,“我給你舔了半個小時,這就是我得到的感謝嗎!”女人全然嚇壞,跌坐在地上哇哇哭起來。

寵重慶手一壓,他最討厭女人的哭聲,

走過來扶起女人的一隻胳膊,態度紳士,“你先去洗洗吧。”然後看向唐殞,“我能看看麼,”

唐殞喝了一口酒,“快。”

寵重慶蹲下來掀開浴巾……浴巾輕鬆一搭,看向唐殞,“兩萬,現金。另外,告訴我為什麼這些人見著我像老子戴了綠帽子一樣。”

唐殞一愣,接著挺怒,“我怎麼知道他們為什麼這麼看你,現金有,馬上給你!”

寵重慶慢慢起身,“那行,咱就這樣吧。”提起包兒就要走,

唐殞在他身後怒吼,“寵重慶!我就知道你他媽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拜託了,我快疼死了!治好老子就說,絕對說!”

寵重慶這才轉過身來,一笑,“放輕鬆,兄弟,這就是個一般情況。”重新放下包走了過來,

“這叫一般?”唐殞疼得都快哭了,只有又灌了一口酒,

“你聽到斷裂聲麼,”寵重慶掀開浴巾,

“聽到了,是不是很嚴重?”

寵重慶開啟包兒,拿出一個針管,

“你那兒的海綿體斷了,我會現將其排空,實話實說,這個可能會很疼。”

哎喲,我的媽咧,唐殞看得都蛋疼,那粗一根針管!“天吶!”哀嚎一片!

寵重慶脫下手套往紙簍一丟,丟了一管藥膏在他腿上,“一日三敷,最近減少x生活。”

唐殞頭上冒得都是汗,直喘大粗氣,“我都這樣了,最近怎麼用!”恨恨看他一眼,

寵重慶往他對面茶几上一坐,兩手搭在膝蓋上垂著,“好吧,說吧。”

唐殞陰鷙看著他,

“你老子跟蛇一樣毒,誰都不敢背後說他的壞話,不過他私生活向來檢點,誰還都佩服他這方面是個聖人,

可這次倒好,咱們這些不是好人的人都瞧不起他,

虧你跟衛觀音還是這麼鐵的哥們兒,你老子這麼做也太不地道,

不是你戴綠帽子,呆剛場劃。

是衛觀音的父親,那死得也忒他媽快活的議長,

只怕議長死也不知道吧,

他前腳一翹辮子,後腳,你老子就登門搶了他的小老婆,霸佔著這會兒正跟衛觀音搶遺產呢。”

寵重慶拿起包兒就走了,額頭上青筋直冒。

☆、36

36

桃花此時坐在這五光十色裡絕非借酒消愁,她在等一個人。

朱由檢,她推牌九的聯絡人。

且說這朱由檢有個皇帝名。卻不折不扣一個萬金油,各類門路都有。推牌九可說桃花家傳嗜好,她祖上世代都好這口,不過到了她太爺爺那裡,玩太大差點把家業敗掉,於是至她爺爺那輩兒開始,立下規矩:牌九可以玩,賭至一把上千,就剁手。桃花通常經朱由檢聯絡“清潔牌局”。一把小的可憐那種,練練她這家傳手藝。

不過今天她找朱由檢不是為牌九,她手上有一款嘉寧款御製銅胎畫琺琅彩歐式仕女圖鼻菸壺,實話說,是議長送給她的一件寶貝。

她自己也查詢過前年嘉德秋拍,此同時期鼻菸壺估價400萬左右。此次她找朱由檢也不是想賣,只是求個貴主做個抵押,待今後有實力她再贖回來。

實在也是欠債揪心,最後這幾百萬的空缺,叫她不得不把主意打到這隻鼻菸壺上。

朱由檢來了,頭髮三七開。油流得蒼蠅都站不住腳。

“花兒,還是這麼美不勝收。”

朱由檢樣子油嘴滑舌,但是人還好,至少對桃花好。

桃花要了杯格瑞那達朗姆推他跟前。朱由檢摸摸胃,“喝不得了。前天才住的院。”

桃花蹙眉看他,“怎麼了,胃病又犯了?”說著酒拿到自己跟前,朱由檢抓住她的手腕把酒又推開一些,“你也別喝,這酒太烈。我知道你哥哥的事。”

桃花看向一旁,眼中盈盈。朱由檢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