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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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了好些天的路,今夜終於可以好好歇上一宿,他該早早休息,把精神養足,明兒個才好欣賞揚州城的風光,體察這兒的民情,可是……
望著天上的明月,棣樊不禁想起李白的‘月下獨酌’──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
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
醒時同交歡,醉後各分散。
永結無情遊,相期邈雲漢。
也許他該學學李白,來個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不過,這看似熱鬧,終究還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
他是怎麼了,竟覺得自己孤單?就因為那名女子讓他心神不寧,無心成眠,他才曾有此刻寂寞的心情嗎?
這時,揚升急步的走進院子裡,來到棣樊的身後,‘爺/
收起落寞的思緒,他回身問.什麼事?’
‘我把“煙花閣”的芸香姑娘給請來了,這會兒她在房內等著伺候您。’
棣樊不自覺的皺皺眉頭,他來揚州已經好幾回,每一回揚升都會請‘煙花閣’最有名的姑娘,也就是芸香姑娘前來服侍他,這已經是慣例了,可是今晚……
‘爺,您今晚不想要芸香姑娘服侍嗎?’跟了貝勒爺那麼久,他一個眉頭、一個眼色,揚升早已了若拍掌。
為什麼他會想起那名只有一面之緣的女子,甚至還希望……棣樊自嘲的一笑,他瘋了是不是?竟然希望服侍他的人是那名女子!
不該如此,他身負重任,怎可兒女情長,讓一個女子擾亂心湖?
‘爺,我這就丟打發芸香姑娘。’
‘不用了,今晚就讓她服侍。’說著,棣樊轉身往房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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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芸香可把您給盼來了。’一見到棣樊,芸香的身子立刻帖上去。
他溫和的回以一笑,輕柔的撫著她的鬢髮,‘芸香姑娘愈來愈美了。’
媚眼一勾,她狀似嬌羞的說:‘爺最討厭了,就愛說些逗人家開心的話,害人家天天掛著您、念著您,不知道您是不是把人家給忘了。’
‘怎麼會呢?我這不是來了嗎?’
邊解去棣樊身上的衣衫,芸香邊抱怨,‘就不知道爺這次打算在揚州城待多久?’
‘如果可以待在這兒不走,我說什麼也不會走。’他技巧的回道。
‘芸香知道您家有妻小,所以買賣談成了,就得離開是不是?’芸香說得好哀怨。
她送往迎來的恩客那麼多,就數這位公子最俊逸瀟灑、溫文爾雅,而且可以包下揚州城最好的客棧──‘悅來客棧’的西跨院,這等手筆想必來頭不校
偏偏他家有妻小,她又不甘心委屈當妾,畢竟以她美豔的容貌,自嫁人當妻子還是大有可為,既是如此,她幹啥不當個正主兒,要選個偏房來當?
棣樊笑了笑,不說‘是’,也不說‘不是’。
‘爺,您家裡的妻子可有芸香美?’摸著他衣衫盡褪的胸膛,芸香挑逗的用指尖畫著圈圈。
抓住她的手,他親匿的吻了吻她的手指,語氣真誠,教人聽不出佃是在虛應的說:‘芸香姑娘是“煙花閣”最美的姑娘,誰能比得上?’
故作嬌羞的抽回手,芸香撒嬌的推了推佃的胸膛,‘爺最討厭了/
‘是嗎?’扯下她身上輕薄的雪紗,再拉下她桃紅色的抹胸,棣樊漫不經心的揉著她的豐盈。
不知道怎麼回事,今晚他就是提不起勁,雖然表面上,他並沒有失去自己的瀟灑柔情,可是他心裡清楚得很,他一直在壓抑那股想推開芸香的念頭,腦海似有若無的飄著一道身影──深邃美麗的五官,開朗樂觀的笑靨,雲淡風清的愁緒,婀娜生動的曲線……
按捺不住棣樊不疾不徐的撫弄,芸香主動勾住他的脖子,推著他往後退去,倒進了床上。
‘爺,您可要把芸香牢牢記著,一刻也不能忘了哦/她低頭吻著佃的胸膛,又咬又吮的一路往下戲遊,直抵慾望的源頭,豪放的吞舔逗弄,勾引著他體內的渴望。
思維中的影子漸漸淡去,渴望佔據了感官,棣樊推開芸香,將她轉壓在身下,吻齧著她堅挺的蓓蕾。他的手拉下她的褻褲,長驅直入她熱情洋溢的花園,深深的撩撥著,讓她淪為被控制的傀儡。
‘礙…爺,愛我……’扭動著嬌軀,她緊抓著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