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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九章 四行詩

在團長休息室裡,透過錄影電視來觀看我們的表演。那天的表演結束之後,雨巧像往常一樣去找團長,結果卻發現他坐在椅子上,頭部被子彈射穿……”

包良驥說到這裡,不禁捂住嘴巴,難過得說不出話來。

“我原本以為爸爸是睡著了,所以才走上前去看,卻沒想到他全身都是血,當時我嚇得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雨巧面澀凝重地低下頭。

“那時候我跟開朗在另外一間休息室裡,聽到雨巧的叫聲後,我立即跟開朗一起跑過去,只見到雨巧蹲在團長休息室的門前……”

“你們發現屍體的時候,電視機是開著的嗎?”

周滿傅問道。

雨巧默默地搖頭。

“那麼兇手的手槍有沒有留在命案現場?”

“沒有。不要說團長休息室,就連整個劇場都找不到一把手槍。因此,有些公安推測兇器大概已經被兇手丟入河裡了。”

包良驥緊皺眉頭地說。

“不過,這種說法未免太牽強了。魚人劇場是由一艘遊輪改建而成的,從後臺到休息室之間幾乎部保持遊輪的原樣,根本沒有一扇窗戶是開著的,所以如果兇手要丟槍,就必須從後臺走到外面去,可是整艘船隻有一個出入口,而且出入口在表演期間都是上鎖的。後來我們發現團長的屍體時,那扇門和出入口依然上著鎖,在公安來調查之前,並沒有人到過外面。”

愈英耀邊開車邊插嘴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兇手不可能把槍丟到河裡去?”

周滿傅問道。

愈英耀以點頭代替他的回答。

“那不就是所謂的‘失蹤的兇器之謎’和‘全身溼透的屍體之謎’嘍?周滿傅,你有什麼看法?”

莫曉柳用手拍了拍周滿傅的肩膀。

“我們現在還不能隨便下定論。”

說完,周滿傅將雙手交抱在腦後。

就在這時候,包良驥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事地說:“說起謎,我倒想起一件令人費解的事。在團長休息室角落的牆上,我們發現一個被人用利器剌出的一公尺見方的‘春’字。其實我並不瞭解春字的意思,可是,其他團員一看到這個字,都面露害怕的神情,年老甚至還說團長的死是‘魚人’所下的詛咒。”

“你所說的‘魚人’就是指‘魚人遊戲’中的那個魚人嗎?”

“是啊!團員們好像都知道跟錦華江有關的恐怖傳說,而且當時年老整個人全身一直髮抖,嘴裡還喃喃念著什麼春夏秋冬的。”

“像年老這樣的老人家,相信自古流傳下來的傳說,還情有可原,可是,若連年輕的團員們也感到如此恐懼的話,那就實在太不可思議了。莫非趙氏雜技團跟傳說之間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周滿傅停止繼續思考,回頭問包良驥說:“春夏秋冬究竟是什麼意思?”

“我不知道耶!”

愈英耀透過後視鏡和雨巧交換了個眼神後,才開口解釋說:“聽說那一首‘魚人’詛咒之歌,是以四行詩敘述發生在春夏秋冬四季災難……年老是這樣說的。”

“那首詩是否類似唐詩約五言絕句?”

莫曉柳好奇地問。

“不是,年老說它是搖籃曲。至於那四行詩……”

說到這裡,雨巧不禁歪著頭想了好一會兒。

“春天來了,輕舟泛水而行。”

愈英耀猛然迸出這句燕京話來。

“那是什麼意思?”

周滿傅滿臉困惑地看著愈英耀。

“這行詩的意思就是指春天一到,小船便開始在何上漂流。”

莫曉柳一聽,旋即恍然大悟地擊掌叫道:“沒錯日‘春’字一定是兇手所留下來的訊息。”

“難道這行詩中的小船,真的是指“魚人劇場”這艘遊輪?兇手真的是藉由那行詩的內容,來影射殺死趙信鷗這個事件嗎?”

周滿傅在腦中不斷思考。

“愈英耀,你知道另外三行詩的內容嗎?可不可以念給我聽?”愈英耀沉思了一陣子,然後對周滿傅搖搖頭。

這時雨巧開口說:“我想,年老應該都念得出來,因為他跟我們不一樣,他待在海滬已經有好長的一段時間了。”

“咦?雨巧,你們不是從小就一直住在海滬的嗎?”

“事實上,我們是住在一個離海滬市中心相當遙遠,幾乎快要到西航省邊界的雜技村裡。”

說著,雨巧將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