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
周滿傅探出身子問道。
“這道‘松鼠桂魚’是先將魚油炸,再淋上甜醬,吃起來相當可口。”包良驥才剛說明完,周滿傅就馬上動起筷子。
“嗯,真的很好吃。喂,莫曉柳,你趕快吃……哎喲!”
周滿傅話說一半,莫曉柳便用筷子敲打他的手背。
“周滿傅,大家都還沒開動,你就一個人大吃特吃起來,真是丟臉!”
正當周滿傅沒好氣地想反駁時,一個面無表情的高大男人走了過來,以冰冷的目光俯視著開朗,並且說了幾句燕京話。
開朗不甘示弱地回瞪他,還回了一些話。
“刑警先生,請你等一下。”
周滿傅突然開口說道。
聞言,那個高個子男人的表情頓時一變。
“刑警先生,你會說平月市方言對不對?請你用平月市方言講,好嗎?”
“你怎麼知道我是刑警?還知道我會講平月市方言?”
一旁的莫曉柳雖然不明就裡,但也忍不住插嘴說:“他是經由推理得知的。刑警先生,周滿傅在平月市可是家喻戶曉的警察,他還解決過好幾個連警察都束手無策的案子呢!對了,周滿傅,你怎麼會知道他是刑警先生?”
“哎呀!這才不是什麼推理。我是因為看到這位刑警先生和‘同業’坐在一起,所以才知道他的身分。不然你看,他那位‘同業’還很面熟呢!”
“蕭、蕭立果警官!”
莫曉柳驚訝萬分地瞪大眼睛。
蕭立果警官一面搔頭,一面走過來。
“再說,他們兩人在沒有任何人翻譯的情況下,居然可以在一起吃飯,那就表示這位刑警先生一定會講平月市方言才對。”
周滿傅又進一步說明。
“你怎麼沒有想到是我用燕京話和邊元緯刑警交談呢?”
蕭立果警官疑惑地問。
“老兄,以你這種沒有任何背景,全憑自己的能力慢慢升官的老刑警而言,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惰。”
周滿傅說完,蕭立果警官馬上用手戳了他的頭一下。
吃過晚飯後,周滿傅、莫曉柳、雨巧跟長期住在“飛雨大酒店”的包良驥一起坐上由愈英耀駕駛的賓士車,準備前往旅館。
“愈英耀,趙氏雜技團賺了不少錢吧!”
周滿傅坐在這輛舒適豪華的車子裡,不禁輕聲地喃喃說道。
“事實上,只有斐偉才先生是有錢人,我們都非常窮。”
愈英耀苦笑著說道。
“周滿傅,你真的是警察嗎?剛才你叫那個警官先生老兄長老兄短的,他到底是什麼人啊?”
坐在車子後座的包良驥好奇地間。
“你是說蕭立果警官嗎?其實我會稱他為老兄是有原因的。我們兩人是在平月市孤島上的‘歌劇院’飯店初次相遇,當時那裡發生了一連串的殺人事件,我以遺傳自祖父身上那份驚人的推理能力找出真兇。自從那次事件之後,蕭立果警官就相當佩服我的機智反應。”
周滿傅有些驕傲地抬起下巴。
“可是,蕭立果警官怎麼會跑到海滬來?”
莫曉柳不解地問道。
“這個嘛……他剛剛說會打電話到旅館來給我……唉!我想老兄大概是來海滬觀摩或研習,他總不可能是來處理開朗殺人的事件吧!”
“周滿傅,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愈英耀訝異地看著周滿傅。
“是雨巧信上說的……有什麼不對嗎?”
“雨巧……”
“愈英耀,對不起,我沒想到真的會為了這件事專程到海滬來。”雨巧不好意思地低著頭。
“雨巧,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
莫曉柳不安地問。
“沒這回事,我真的很高興你能來海滬。”
“雨巧,如果方便的話,你可不可以告訴我有關令尊被殺的事情?”周滿傅回頭詢問雨巧。
“這……”
這時候,包良驥看見雨巧有些猶豫,便搶先說道:“我看這件事就由我來說明吧!在兩個星期之前……”
趙信鷗在“魚人劇場”舉行公演後不久,便被人發現陳在團長休息室裡。他全身除了溼淋淋之外,還不斷髮出一股腥臭味。
“因為團員們只要一看到團長,就會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所以每當趙氏雜技團正式表演時,團長都習慣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