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想了!”
“嗯!”綠萍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我不會再想這件事的!”
過了一會兒,綠萍突然開口說道:“青芷,我聽初蕾說,夏寒山好像失蹤了……”
“夏寒山失蹤?”青芷不由得與花澤類對視一眼:“怎麼這麼說啊?”
“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綠萍無聲的嘆了口氣,說道:“我只是聽初蕾提過一句的,夏寒山與杜幕裳的那個孩子不是死了嗎?可是自始至終,夏寒山都是一面沒露,甚至就連那個孩子的後事,都是谷玉農幫著弄的;而且,中間還發生了一些事呢……”
“發生了一些事?”青芷好奇的重複著,然後,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拉住綠萍的胳膊,興沖沖的問道:“難道是那個杜幕裳不安份了?”
綠萍睜開了眼睛,詫異的看著青芷:“你怎麼猜得那麼準?”
“我猜對了啊?”青芷也是十分的難以置信:“到底怎麼回事啊?”
“我也只是昨天跟初蕾見面的時候,聽初蕾提了一兩句,”綠萍笑著說道:“好像是谷玉農幫著處理那個孩子後事的時候,杜幕裳哭哭啼啼的對谷玉農訴說著自己有多麼多麼的可憐、多麼多麼的無助之類的,結果差點被谷玉農給推到地上罷了……”
“當著初蕾的面,”青芷不屑的說道:“杜幕裳就敢幹這樣的事?看來,她還真就是一點臉都不要了呢?”
“哪裡啊?”綠萍笑道:“初蕾還懷著孕呢,谷玉農怎麼會讓她到那種地方去啊?是初蕾看到谷玉農的臉色很難看的回家直奔浴室,還把當時穿的衣服全都給扔了,就好像那上面有什麼髒東西似的,有些奇怪,所以打電話問當時跟著他一起去的秘書,才知道的……”
想到谷玉農臉色鐵青的被哭哭啼啼的杜幕裳拉著訴說不幸,青芷的臉上不由露出了笑容:“唉,可憐的谷玉農啊!怎麼總遇到這樣的人呢?一個汪子璇還不夠,這回又來了一個杜幕裳……”
這時,花澤類把車子停在了醫院的停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