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啊,”青芷不屑的勾起嘴角:“我早就知道了啊!”
“你早就知道了?”綠萍吃驚的睜大了眼睛:“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你說過呢?”
“又不是什麼稀奇的事,”青芷將頭轉向窗外,冷笑著說道:“有什麼好說的呢?這不是意料之中的事嘛!”
“青芷,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發現青芷並沒有理會自己的問道,綠萍又轉過頭對著花澤類問道:“類,你知道嗎?”
“我曾經聽青芷提起過紫菱與楚濂的事……”花澤類想了想,說道:“大概是媽媽和爸爸結婚之前吧,青芷曾經看到過紫菱與楚濂在酒店門前出現過;而且,這件事……費雲帆也早就知道了……”
“什麼?”綠萍震驚的說道:“你是說……費雲帆已經知道了紫菱跟楚濂的事?”
“是的,”花澤類看了青芷一眼,還是沒有把新聞釋出會的事情告訴給綠萍,而是肯定的說道:“費雲帆已經知道了紫菱與楚濂之間的事……”
“那……”綠萍皺緊了眉頭,不解的問道:“費雲帆為什麼不選擇和紫菱離婚啊?像他那樣的人,怎麼可能忍受這樣屈辱的事啊?”
“你就直接說他被戴了綠帽子不就完了嗎?”青芷被綠萍的話逗得笑出了聲:“還屈辱的事,幹嗎說得這麼文雅?”
綠萍也笑了出來:“那你倒是說說為什麼啊?”
“也沒有什麼為什麼,”青芷笑道:“單純的不願意成全那對狗男女唄!”
“別說的這麼直白,好不好?”
“本來就是這個樣子啊!”青芷笑著說道:“再說了,費雲帆現在本來就已經一無所有了,就算是再差還能怎麼樣?可是,紫菱和楚濂則不同,他們想奔向自己全新的美好、幸福、快樂的新生活;哼,做夢!估計費雲帆一定會好好的活著的,耗也要耗死他們兩個……”
“費雲帆不會這麼狠吧?”綠萍不敢相信的問道。
“當然會,”青芷笑著說道:“姐,你可不要小瞧他們那些人的狗皮膏藥的能力!”
聽了青芷的話,綠萍若有所思的靠在車窗上;雖然青芷的話並不好聽,可是綠萍卻不得不承認,青芷說的話卻很有道理——如果自己處在費雲帆的位置上,恐怕也不會輕易離婚,而放過那兩個人的……
想到這裡,綠萍突然感到頭一陣劇烈的疼……
“姐,你怎麼了?”察覺到綠萍的臉色不對,青芷趕緊示意花澤類把車子停在路邊,自己則緊張趕緊跑下車,擠進後座,扶住綠萍,緊張的問道:“你的臉色好差……”
“青芷,”綠萍靠在青芷的肩上,笑了笑,說道:“我沒事,就是有點頭疼……”
“頭疼?”青芷著急的說道:“怎麼會頭疼了?算了,我們不去看費雲帆了。類,我們回去吧!”
“好!”坐在駕駛座的花澤類點了點頭,熟練的發動了車子……
“青芷,類,”綠萍揉了揉額角,溫柔的笑道:“我沒事了。我們還是過去醫院吧!”
“姐,”青芷擔憂的說道:“可是你……”
“我沒事的,”綠萍拍了拍青芷的手,靠在座椅的靠背上:“就是剛剛想到些事情,覺得有些頭疼罷了……”
青芷陪在綠萍的旁邊,皺著眉頭、關心的詢問道:“姐,你真的沒事嗎?”
“我真的沒事的,”綠萍笑了笑,又對著花澤類說道:“類,我們去醫院吧!”
“好,”花澤類點了點頭,直接發動車子,繼續向醫院駛去。
看著青芷還是一臉擔憂的樣子,綠萍笑著揉了揉青芷的頭,輕輕的說道:“青芷,我真的沒事了;只是剛剛想起我們說的費雲帆和紫菱之間的事情……”
“他們的事情?”青芷詫異的問道:“他們幾個的事情有什麼好想的,總之,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剛剛,”綠萍靠在座椅的靠背上,閉著眼睛,緩緩的說道:“我就在想,如果我處在費雲帆的位置上,會怎麼做?若是我一直深愛的丈夫揹著我,與以前的女朋友在一起了,而我則為了他失去了一切,他們兩個偷情又被我逮個正著,而他們兩個卻跑到我的面前來讓我成全他們兩個,我會怎麼做?”
“姐……”青芷緊緊的握住綠萍的手,輕聲的叫著。
“我想,”綠萍回握著青芷的手,繼續說道:“我也不會成全他們兩個的;可是,只要一做這樣的假設,我的頭就開始覺得疼了……”
“姐,你不要再想這件事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