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臉上少了平時的偽裝,多了一份真實的懵懂。
看著看著,寧殊言就開始動手動腳,“呀!美男,臉好白,好細滑,嘿嘿,我喜歡,嘿嘿嘿嘿……”說這話的同時,寧殊言的雙手已經在池惟兮那張同樣漂亮到讓人嫉妒的臉上捏來捏去了,那樣子就跟調戲良家婦女的流氓一個樣,池惟兮本來認真感性的臉在遭受到寧殊言的摧殘後立馬黑了下來,這女人是裝的吧,裝的吧?!明明剛剛還是一副斷腸心碎要死要活的樣子,一個晃神,就變成了調戲人民jing、察的女流氓,他果然是吃多了才大發善心的跑去安慰她,不過不可否認,醉酒狀態的寧殊言比平時那個精明強幹的寧殊言可愛多了。“調戲人民jing、察是要負法律責任的小妞!我警告你不要再捏我臉,不然後果自負啊!”池惟兮手忙腳亂的抓住寧殊言不斷作亂的雙手,同時說著毫不起作用的威脅。
寧殊言被池惟兮抓著雙手動不了,於是嘴巴嘟起來,一臉無辜的瞪著池惟兮,那樣子好像在控訴池惟兮對她動作的限制,池惟兮看著寧殊言的樣子,情不自禁的嚥了口口水,尼瑪果然醉酒的美女誘惑大啊,他感覺要是再任由寧殊言這樣呆萌下去,等下他這個神聖的人民jing、察真的會一失足成千古恨。正當池惟兮低頭懊惱的時候,猛然感覺自己的唇上一涼,接著就是軟軟的觸覺,可憐我們縱橫情場二十幾年的池少爺嚇得眼珠都快掉下來了,一時之間什麼動作都不敢做,只能跟雕塑似的,僵在那裡瞪著眼前的某人,而始作俑者毫不自知,長長的睫毛眨了兩下,在池惟兮漸漸變紅的臉上扇來扇去,然後,池惟兮徹底悲劇了,因為,寧殊言狠狠的在池惟兮的嘴唇上咬了一口,然後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線,“嗯,果然好吃……”池惟兮,“……”好吃你妹啊!!!勞資的嘴巴都流血了!池惟兮臉紅了黑,黑了青,最後徹底綠了,就在他提起一口氣要教訓寧殊言時,寧殊言眼皮一耷拉,直接倒在池惟兮身上見周公去了。池惟兮內流滿面的舔了舔被咬破的嘴唇,心裡頭有千萬只草泥馬在奔騰呼嘯,坑爹啊,從來只有吃別人豆腐的池少爺竟然被一個醉鬼給調戲佔便宜了……
感慨完世道的不純良後,池惟兮低頭看了一眼懷裡呼呼大睡的某人,然後再次仰天長嘆,這是個什麼世道啊!再然後,池惟兮認命的抱起寧殊言,拿過她口袋裡的鑰匙開門送她回家,被輕薄完後還要盡心盡力的照顧輕薄者,估計這世上也就他池惟兮才這麼苦命了。
把寧殊言安置好後,池惟兮站在床頭盯著睡夢中的寧殊看了幾秒鐘,想起剛剛她的流氓行為不覺失笑,低下頭在她額頭上敲了一下後才起身離開,幾分鐘後池惟兮手上端著一杯水再次來到寧殊言的床頭,輕輕放下後才熄燈離開。寧殊言不知道在夢裡夢到了什,麼臉上竟然露出了一個開心滿足的笑容,那一刻寧殊言的表情很幸福……
作者有話要說:
☆、被笑
第二天池惟兮在鏡子裡看著自己被咬破的嘴唇,捂著額頭苦惱的嘆了很久的氣,辦公室裡那班人都是些人品沒下限的,他都可以預見待會被取笑的悲催畫面了。果然,池惟兮剛踏進辦公室的大門,“喲,池哥昨晚戰況很激烈啊,哈哈哈哈……”蕭陽的魔音就穿耳了,聽到蕭陽囂張的笑後,其他人也都抬起頭來看池惟兮,見到他嘴唇上的傷口後都曖昧的衝他擠眉挑眼,大牛更是以一副過來人的口吻拍了拍池惟兮的肩膀,“年輕人要懂得節制,唉,年輕真好啊……”一席話說得池惟兮又好氣又好笑,都是寧殊言做的孽。“牛哥你聽蕭陽那欠抽的胡說八道,我昨天吃飯的時候吃急了不小心磕到而已,是那臭小子自己思想邪惡過度。”說完給了縮在一角偷笑的蕭陽一個眼刀。“池哥,狡辯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你這是慾求不滿的表現!”蕭陽繼續不怕死的招惹池惟兮,其他人聽了都哈哈大笑起來,年紀大一些的同事聽完蕭陽的話後也開始加入他們的話題,“對啊,小池你也到年紀找個媳婦了吧?要不要咱們給你介紹介紹啊,我們這資源可是很豐富呀……”池惟兮的條件是有目共睹的,長的好,性格也好,又是很容易和大家打成一片的那種,工作的時候不會太過嚴肅,但也不會給人輕浮不穩重的印象,他就是那種典型的內外兼修性,該正經的時候會內斂沉穩,該放鬆的時候幽默風趣,是好女婿好老公的最佳人選,所以辦公室裡年老的想讓池惟兮做女婿,年紀小的想讓池惟兮做姐夫,池惟兮來了半個月後,這一思想就成了辦公室眾人的一致心聲,由此可見池惟兮那貨的暢銷程度。
不過每次他們開玩笑的說,池惟兮也就當玩笑來聽,從來沒見他對感情的事上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