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另外兩隻,整整一年那倆活寶都把“跟著麥姐不怕渣男”這話掛在嘴邊,讓寧殊言覺得,麥兜兜偶爾正常起來果然是很恐怖的。後來麥兜兜果然說到做到,把穆珏和寧予樂從頭到尾罵了個遍,連頭髮絲都沒落下,麥兜兜堵著穆珏大罵的時候正值他下課,所以整個教室的人都看著麥兜兜叉著腰怒火中燒的口吐髒話,穆珏理虧,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任麥兜兜罵,後來還是笑笑怕把事情鬧大,連忙拉了寧殊言去救場,寧殊言那時想死的心都有了,拜麥兜兜所賜,這下估計整個醫科大都知道她寧殊言被劈腿了。寧殊言面無表情的走進教室,拉著麥兜兜就往外拖,“麥兜,你要再不走,信不信我立馬劈暈你!”穆珏見到寧殊言後站在那裡看著她欲言又止,寧殊言連個眼神都沒有給穆珏,只是氣勢很足的架著發飆的麥兜兜,麥兜兜本來在罵穆珏,聽到寧殊言的話後終於停止討伐穆珏,“臥槽!是誰在跆拳道比試時被我摔爬下的,還有,老孃是黑帶!黑帶!”“德行,姐還不照樣是黑帶。”寧殊言對麥兜兜的叫囂嗤之以鼻,那些本來看熱鬧的人聽到麥兜兜和寧殊言的對話後都黑線了,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剛剛不是怒斥負心漢麼,現在是怎樣,比武大賽?!那天寧殊言最終擾亂了麥兜兜的思緒,和笑笑兩個人扯著那二貨離開了穆珏的教室,後來麥兜兜見到寧予樂一次就罵一次,寧殊言樂的有個代言人出面處理寧予樂,所以警告過麥兜兜不要太過分後,就把穆珏和寧予樂這兩個人的名字徹底隔絕在了自己的世界之外,直到今天他們兩個再一次以親密恩愛的姿態出現在自己面前。
作者有話要說: 好吧,我都沒話說了……
☆、調 戲
寧殊言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額角,甩了甩頭之後站起來準備去洗澡睡覺,寧殊言只要不開心了就會睡覺,她覺得天大的事只要睡一覺,醒來之後就又是另外一天了。剛走了幾步就聽到隔壁開門的聲音,寧殊言頓住腳步,看到沙發上被自己扔下的月餅,眨了眨眼睛,然後三下五除二的拆了包裝,拿了兩個月餅就往外面走去,寧殊言剛敲了兩聲池惟兮就開了門,見到是寧殊言後笑著挑了挑眉,“美女,電腦又壞了?”寧殊言聞言無語,“你電腦才壞,你全家電腦壞了!”池惟兮嘿嘿笑著讓寧殊言進了門,寧殊言手一揚,把月餅在池惟兮眼前晃了兩晃,“姐給你送月餅來了,小兮子,快謝恩吧。”池惟兮被寧殊言的話逗笑,哈哈哈的笑了好一陣才接過寧殊言手上的月餅,“我感謝你八輩祖宗,行了吧。”“切,我祖宗又沒送月餅給你,你感謝什麼!回點禮給我差不多。”寧殊言鄙視的看了看池惟兮,自顧自的坐在沙發上。
寧殊言今天的情緒有點異常,這一點池惟兮在剛見到她的時候就發現了,聽到寧殊言開口索要回禮後,於是乾脆走到冰箱前拿了一打啤酒過來,“陪你喝酒?”寧殊言歪著頭從下往上看居高臨下的池惟兮,突然“撲哧”笑了出來,“不知道酒後容易亂性啊!帥哥你安什麼心從實招來!”池惟兮哭笑不得的用腳踢了一下思維不正常的寧殊言,“爺是人民jing、察,別侮辱我神聖的職業告訴你,再說了,我這麼玉樹臨風,人見人愛,要擔心也是我擔心你色心大發!”說完開啟一罐啤酒遞到了寧殊言的手上,“來吧,雖然說借酒澆愁愁更愁,可如果連酒都沒得喝就可以直接去死了。”寧殊言覺得池惟兮說的雖然歪,但很有理,於是和池惟兮象徵性的碰了一下之後就開始一瓶接一瓶的喝悶酒。
池惟兮本來只是想讓寧殊言喝點酒培養一下睡意,可誰知,喝到最後寧殊言越來越猛,一邊喝,一邊嘴裡還唸唸有詞,“去尼瑪的堅強,老孃堅強還成了被甩的理由了!”“穆珏,你特麼的就一混蛋!混蛋!放棄姐這麼好的明珠,總有一天你丫會踩到狗屎!!!”“為什麼給了我希望又放棄我,我再堅強也是個女的,我做錯了什麼,你們每個人都這樣對我,嗚嗚嗚……”寧殊言喝到最後,直接可以用慘烈來形容了,池惟兮一直以為像寧殊言這麼彪悍精明的女孩子是不會哭的,可現在哭的結結巴巴,滿臉是淚的寧殊言突然讓他覺得心疼了,不管是出於什麼樣的原因,那個寧殊言口中的穆珏都不應該讓她如此傷心,哭著的寧殊言就像是一個被拋棄的孩子,顯得那麼孤單和無助,與她平時風風火火的形象截然不同。池惟兮情不自禁的蹲下去,和坐在地板上哭泣的寧殊言平視,伸出手溫柔的慢慢替她抹去那些掛在眼瞼上的淚水,“放棄你是他的損失,相信我,你值得更好的。”寧殊言此刻已經完全醉的不在狀態了,聽了池惟兮的話,睜著兩隻大大的眼睛呆呆的望著近在咫尺的池惟兮,因為哭過,眼睛裡還有未散去的水汽,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