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對我如此信任?王爺,我沒辦法忘了你,我與小顰。。。。。。我。。。。。。我喝醉了酒,我以為是你,我。。。。。。”
賢王輕輕嘆息:“表弟。。。。。。”
“啪”地一聲,紅衣人手中的茶杯摔落:“王爺,我對不起小顰,可是我管不住我自己的心。我想,如果我一直在後面跟著你,也許總有一天你會回頭看看我;我還想,若我助你成就大事,也許你還會。。。。。。”
方晏慢慢走近:“表弟,是我對不住你,只為心中一點牽掛把你接進王府來。唉,現在想想,原是年少時的輕狂之舉!”
梅疏鴻似哭似笑:“王爺對我難道半分。。。。。。半分感情也沒有嗎?”
賢王認真地看著他:“從十年前,我的心裡便只有緦緦一人。疏鴻,我對你有感情,可那是你我之間的骨肉親情。這麼多年來我把你禁錮在王府中,實是為兄之過錯,待明年你去參加科考吧!”
紅衣人怔怔地望著他:“你要趕我走嗎?”
方晏有些無奈,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是快要做父親的人了,怎地還如此孩子氣?疏鴻,你且放心,憑你的才學要中個探花什麼的必定不是難事。”
紅衣人瞬間冷靜了下來:“說起來你還是要趕我走!王爺,我梅疏鴻也是有品性的人,這裡的事不了結,我是不會走的!你放心,今日之事我絕不會向外透露半個字,那個蔚緦,看起來也不見得有用,便是沒有他,我們的事也一定能成,太妃不放棄,我也不會放棄的!”
方晏幾乎想苦笑了:“疏鴻,你這又是何必呢?”
梅疏鴻揚起漂亮的眉尾,剛要接話,卻聽外面傳來孩子清脆的呼喚聲:“方大哥。。。。。。方大哥開門!”
紅衣人蹙起眉心,方晏眼波微提,上前一步,正欲回應,便見兩條白色的身影風一般捲了進來。立穩後,方才看清一人是小硯,另一個被他提在手中的孩子正是小墨。
小墨似乎習慣了被兄弟提在手中的感覺,舒舒服服地落了地,衝著方晏作揖:“方大哥!”
賢王眼中升起了一絲笑意:“這大雷雨的,你們怎麼來了?”右手微揮,示意梅疏鴻退出門外。紅衣年輕人默默離開,卻並不走遠,也不欲偷聽,只站在書房外的長廓盡頭,怔怔地看著連綿不絕的大雨。
屋內,小硯冷冷地解釋:“小墨想到了一個救哥哥的辦法,要來和你商量。”
方晏蹲下身,正視著小墨酷似蔚緦的臉龐:“什麼辦法?”
小墨得意地揚起了手,他與小硯緊緊握在一起,這一揚,連小硯的手也抬了起來,若是平時,小硯必定會滿臉不高興,今日倒只是靜靜地站著,並未著惱。
小墨興高采烈:“方大哥,可能你還不知道,小硯的功夫可是很厲害的。在莊裡,除了父親,沒有人是他的對手。而且他的輕功也是非常非常的好,我想,你畫張皇宮的地圖,讓小硯背熟了偷偷潛進宮裡去救哥哥!”
方晏嘆了口氣,輕輕撫了撫小墨被雨水打溼的小臉:“不行。且不說小硯並不熟悉皇宮,便是熟悉也不能進去。宮中高手甚多,小硯若被發現了,即使武功再高,畢竟雙拳難敵眾手,按照規矩,若發現有人偷潛入宮,是要就地正法的,我怎能讓你們去冒險!更何況你們的哥哥被我皇兄下了蝕功散封了功力,便是小硯能全身而退,你們的哥哥怎麼辦?”
雙胞胎兄弟面面相覷:“蝕功散?”
小硯對著小墨皺眉:“你有辦法嗎?”
小墨咧嘴一笑:“這種小玩意兒有什麼困難的?方大哥,今晚我要用府裡的藥庫。”
方晏不覺大喜,適才黃需言明不能給解藥,他也不曾向黃需逼討,直至太醫走後,徑自一直暗暗思索著如何才能找著解藥,卻忘了自己家後院住了兩個小機靈鬼,雖然年紀不大,小墨卻對醫理十分精通,江湖門派出生的孩子,對這種江湖上大同小異的藥物自然是熟悉的。更何況自十六年前那場大難後,蒲歆表面依然冷清淡漠,實際對江湖上的事頗多關注,只是不插手而已,但凡有什麼藥物流落到武林中,蒲歆都會在第一時間得到,繼爾研製出解藥。
黃需長年不在京城,經常玩著玩著便發現身上一文不名,為了餬口,他多次將研製出來的各種藥物賣給武林販子,故而包括蝕功散在內的其它藥物很快都成了武林中的常用藥,蒲歆想不知道都難。
小墨自幼跟著父親研習醫理藥道,父親會的他幾乎都會,只是火候經驗差了一些,好在他十分喜歡此道,鑽研很深,雖然武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