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是壞人,是心狠的女人,本宮就是不放,不放……”白如霜歇斯底里地怒吼著,隱埋在心底的怒火,一下被點燃了,如山崩地裂。淚水在眶裡轉動著,扭頭回了房。只留下了愣愣地幾人。
“皇太后,我們……”司馬棟輕呼了聲,看得她如此傷心,立刻收了話,探問道:“李祿,皇上還帶著那個公主回來了,還帶著孩子?”
“是啊,娘娘讓皇上殺了女人跟孩子,可是皇上不肯,所以娘娘生氣。不怪娘娘,奴才也只是盡了自己的本份,奴才也覺得皇上不該這樣……”
“大哥真是昏了頭了,還帶回來幹什麼?他到底想幹什麼?我也不管了……”宛烈義慎怒道。
“三王爺……你去看看皇上,勸勸皇上,他怎麼能這樣呢?微臣,去通知朝臣,今日早朝就取消了……”司馬棟作揖著,快速轉身。這樣的事,他做為白如霜的孃家人,他得站在白如霜這一邊才行,否則這丫頭會慪血的。
“丞相……好吧,我去,你也別跪了,皇太會說不行,你跪死了也沒用。夫妻間的事情,豈是你跪跪就行的。”宛烈義嘆息著搖頭,快速下了臺階,李祿想起身去追趕宛烈義,但是腿早已麻得直不起來,被小太監扶著回房。
天牢時全由侍衛接管,侍衛攔住了宛烈義,作揖道:“三王爺,皇太后有令,沒有她的懿旨,誰也不能進!”
“本王就是奉皇太后之令來的,開門……”宛烈義命令道。
“三王爺,不是奴才不聽你的命令,阮大人吩咐了,必須皇太后的手諭,否則裡邊的人,會使毒術,對您也不安全,請三王爺原諒,奴才們不敢!”侍衛畢恭畢敬地回稟,沒有阮燕北的命令,誰也不能開啟牢門,宛烈揚不是別人,殺幾個侍衛還是綽綽有餘的。
“你們……阮大人呢?”宛烈義掉高了嗓門,質問著。再怎麼著,他也是三王爺吧!
“大人今日不當值,所以不在宮裡。三王爺您就別為難奴才了……”
“你們知道里邊關的是誰嗎?他若有個好歹,你們知道自己的下場嗎?”宛烈義質問道。
“王爺,奴才知道,是太上皇。不過奴才現在得聽皇太后跟阮大人的,奴才天天給太上皇送去四菜一湯,可是他不吃,奴才已派人去告訴皇太后了,所以如果沒有皇太后的旨意,奴才 不敢!三王爺,您還是快去勸勸皇太后吧,太上皇好像病了,再拖下去,奴才也擔當不起啊……”
宛烈義冷哼了聲,甩袖離去。宛烈義返回乾寧宮時,正巧宛烈清與宛烈玄都到了乾寧宮,聽得宛烈義一說,宛烈清皺眉道:“這個阮燕北,他本就有心於皇太后,可是大哥卻不知,咱們得求皇太后,讓大哥換個地方,否則萬一出了什麼事,後悔莫及!”
“二哥,不至於吧,燕北不是這樣的人。再說燕北也是父皇的骨肉,只是他一直不願認祖歸宗罷了!”宛烈玄介面道。
“哎,人世間最難說一個情字,進去吧,讓皇太后先將大哥放出來,至於那個女人,決不能留……”宛烈義堅決地道。
四人致同意,一起進了房。可是白如霜在佛室裡,誰也不見。她坐在薄團上發呆,捧著腦袋,她的心又亂了,連經文也鎮不住了。她咽不下這口氣,反正她成不了佛,她也不想成佛,她能不能隨自己好好活一回?
天氣悶熱的很,讓人汗水涔涔,天邊烏雲卷席而來,一個月沒有下雨了,司馬棟正擔心有些地方會幹旱,看到烏雲心裡一絲欣喜,跟三人一商量,於是找來了五個孩子,四人則跪下在了門外,讓五個孩子去求情。這麼悶熱的天,宛烈揚又病又餓,萬一出了大事,追悔莫礦及。
“母后,要下雨了,你快出來吧,二皇叔、三皇叔、六皇叔還有舅舅都跪在殿外呢?”
“母后,你饒了父皇吧,父皇生而復死……”'
“笨蛋,是死而復生,宛心媛你一定跟父皇一樣笨,所以才氣母后的……”宛明驊見藉機譏諷跟他爭老二的宛心媛。
“你胡說,父皇才不笨呢?你才是像父皇……”宛心媛還擊道。
“說你笨,你還不承認,一會兒說父皇不笨,你一會又說我像父皇,父皇就是因為你這麼笨,才離開我們的……”
“哇”的一聲,宛心媛氣得哭出了聲,拍打著宛明驊:“你才是笨蛋,母后……老三欺侮我……”
“別吵了,朕命令你們,別吵了……”老大想起母親說過,他是皇上,誰都得聽他的。
“哼,你才不聽你命令,我聽母后的……母后……”宛明驊冷哼著,拍打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