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來了嗎?她真的沒有死……”
宛烈揚斜了他一眼,冰冷冷的道:“不管你的事,你告訴這個不長腦子的,如霜不是大夫,也不是神仙,你的病不是她救的!”
“是啊,八弟,如霜是人不是神仙,如果她是神仙,她還會受這麼多的苦,被人下藥,被別人放火嗎?”宛烈玄並不在意宛烈揚的態度,聽得白如霜還活著,他已經心滿意足。
“哧,六哥,你當然跟他一個鼻孔出氣。你們以為我不知道,救了司馬楓,失去了元氣,才會被人欺侮。後來又救了你,又失去了元氣,馬還有失前蹄的時候,不管她是不是仙,也一樣。”宛烈童齜牙裂齒地撫著臉,憤憤不服。
宛烈童見誰也沒幫他說話,氣呼呼地道:“哧,好像是是我瞎編似的,靜妃娘娘主瓣,還會假嗎?明明就是白妃娘娘救的六哥,還有軍宮裡出現了白妃,司馬楓快死了立刻就好了,所以太子當她是個寶,以為她死了回山裡去了,所以派李祿去深山老林找她,不是嗎?我又沒說她是狐狸精,我說是狐仙……”
“宛烈童……”宛烈揚怒吼出聲。
“八弟,你胡說什麼?”宛烈玄見他直指自己的母親,也是驚得面容失色。
宛烈義輕嘆著搖頭,這個八弟真是沒有眼力,要想求人相救,還這個樣子,真是無話可說。見宛烈揚一步步逼向前,急忙勸道:“大哥,你別這樣,八弟也是一片孝心,他不是有意的……”
不想宛烈揚抬起了手,狠狠地扇在宛烈玄的臉上,怒目圓瞪,隨即冷喝道:“全都給我滾……”
宛烈玄愣愣地杵在那兒,目光不知落在何處。但是他並不恨宛烈揚,他知道宛烈揚發怒的原因。他也一樣,也不允許任何人褻瀆白如霜。他也的確對不起白如霜,他的母親做了不該做的事。
門口傳來了一聲輕呼,隨即靜妃快步上前,眸子裡噴射著怒火,怒聲道:“太子,你太過分了。玄兒,你沒事吧?”
“怎麼回事?老三、老四,你們說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讓你們先行一步來勸架的嗎?這是在幹什麼?”皇帝看著自己的幾個兒子,簡步敢相信,若是孩子,打鬧一起,倒也罷了。如今都是成家立業的人,兄弟之間鬧成這樣,真是讓他又怒、又寒心。
宛烈童抬起傷痕累累的臉,哽咽道:“父皇,你可要為兒臣做主……”
“天啊,八王爺你……怎麼被打成這樣?快去叫太醫,千萬別讓湘妃看到啊,你娘該有多心疼啊……可憐的孩子……”靜妃驚叫出聲。
“太子,你實在是太讓朕寒心了,他們是你的親兄弟,你怎麼下得了手?”
宛烈玄急忙道:“父皇,錯不在大哥,是兒臣之過,再說八弟……”
“六哥我怎麼了?父皇你來評評理,我為我娘來求白妃治病有錯嗎?他非但不讓我見,還打我……”
“八弟,你還說。是你挑釁在前,大哥跟你說了,白妃不會治病,還說出這般荒唐的話,換成是誰都會生氣,你還有理了。”宛烈玄深感內疚,又怕累及白如霜,心裡揪得慌。
“六哥,你可真行啊,這話是我說的嗎?靜妃娘娘,白妃救六哥的事,是真的吧?還有這宮裡,誰不知道啊?我娘還聽坤寧宮裡的人說,白妃是狐狸精,我說她是狐仙。怎麼了?”
“宛烈童,你再給我說一次……”宛烈揚雙拳緊握,咆嘯出聲。
皇帝總算聽明白了,他也曾耳聞此事,但了他問過宛烈玄跟司馬楓,兩人都矢口否認,難道真有此事,兩人對白如霜都是關係非同一般,見宛烈揚如此狂躁,又牽扯出了靜妃,想到後宮剛剛平息,倘若又出事端, 真是不敢想像。皇帝厲聲道:“老八,你閉嘴,白妃都下葬了,你還在此鬧什麼?你明知太子傷心,你還胡攪蠻纏,你想幹什麼?”
“父皇,她又活了,回來了,再說了,我胡說什麼呀,當初大哥也是將她葬了,還讓李祿去深山去找她回來,他自己都相信,她是狐狸變的……”宛烈童委屈地叫嚷道。
“真的?”靜妃驚恐地探向了一臉驚色的皇帝,好似白如霜回來,就來興風作浪,害人的。
宛烈玄攙住了靜妃,手微微地動力,急聲道:“八弟,你居心何在?如霜那日因為誤會逃出了王府,碰到我,隨我回了六王府,誰都知道,大哥只是傷心過度,希望如霜活著,給自己一個安慰,才去如霜的家鄉找她。”
宛烈揚不想再說,也不想理會,轉身便走,推開了房門,也將門後的白如霜推倒在地。門外傳來了皇帝怒喝聲:“太子,你這是什麼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