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霜鄭重的點頭道:“對,他們一家人都是好人,而且他也說,盜那些官員的家,也只是為了引起朝廷的重視,而且他說這些官員貪贓枉法,這些都是不義之財,像那個馬家,若是有人賄賂他,就少收稅,或者不收稅,這種人怎麼能讓他守城門收稅呢?還有幾家也一樣,還有田家跟朱家都不敢報官,怕自己官小,偷了幾千兩銀子,引起朝廷的注意!這些只是放在明面上的,暗地裡藏的不知有多少呢?”
“真有此事?可惡,這些蛀蟲,難怪國庫一年不如一年,收的稅越來越小,都說什麼收成不好,全是被這群混蛋給佔了,看來是該請示父皇整頓吏治了”宛烈揚雙手叉腰,一臉凝重之色。
司馬棟嘆道:“是啊,皇止太過仁厚,太子爺您從關邊回來,也需在朝堂一展拳腳,讓所有人心服口服。”
白如霜拍著宛烈揚的肩,點頭道:“對喲,文武雙全才是有本事呢?”
“就你話多,這件事先別嚷嚷出去,高壽,派人將那告示改改,我們去刑家一趟,正好,那刑家小姐是女的,你去倒也方便,走吧!”宛烈揚寵溺的斜了她一眼,白如霜揮了揮手,在二個衙役的帶領下,前往刑家。
衙役敲開了刑家的門,刑家雖非大富大貴,小院倒是別緻。假山疊石不說,還種了許多的盆花,而且是各式各樣,有蒼勁的根株,白如霜從來沒想過,這老樹根還有這樣的用處,那山裡不是到處都是嗎?而且這松樹種在山石間,簡直就是大山的濃縮。房裡的擺設更是考究,正說著,一個穿著布衣的二十歲的男子出了房,穿著短襖、布衣,白如霜一臉詫然,難道他就是這位主人,正當她狐疑時,裡邊出來一人,低喝道:“你還在這裡幹什麼?”
“老爺,這幾位是刑部的大人,專為小姐的事來的……”
“原來是大人,裡邊請……”刑老爺四十歲左右的年紀,跟他的盆花卻是不同,讓人看得十分不舒服,白如霜回頭看了那出門的男子一眼,探問道:“刑老爺,剛剛那個男人是誰啊?”
“噢,一個窮花匠,多管閒事,哪壺不開提哪壺,可惡至及,大人別誤會,我是說那個窮酸……”
司馬棟打量著房子道:“刑老爺的裝飾可真是講究,我們既然是來查案的,那就開始吧,我們想到小姐院裡一探,而且要當面問清事情。”
“好吧,大人啊,你可要幫我捉住那個該死的淫賊,小女一生的清白都讓他給毀了,哎……我可就這麼一個女兒,這個混蛋……”刑老爺重重地嘆氣,雙拳緊握,好似馬上要跟人幹上一架,才甘心一般。
幾人到了內院,居然小橋流水,菊花滿園,風過處花香陣陣,司馬棟跟宛烈揚也不由的一陣感嘆,而且到處都是那些盆栽的花木,形態各異,白如霜不由地道:“這些都是剛剛好個花匠所種嗎?倒是個人才,要是宮……要是皇上知道了,一定會封他個官,專官皇家的園林。”
“他?也就這麼一點點小聰明,能上什麼檯面啊?”
白如霜隨著刑老爺房,那刑家的小姐果然是身懷六甲,而且肚子微突,十分的明顯,她的面色紅潤,體態微胖,並不見難過之色,抬頭瞄了白如霜一眼,迅速地低下了頭。白如霜打量著她的房間,探問道:“請問小姐,那日他是怎麼欺侮你的?”
“我……他……摸進了門,就強暴了我,就……”
白如霜又探問道:“那麼你的丫環住在哪兒呢?”
“外間……”“那你為何不喊救命?你在撒謊,根本不是什麼淫賊欺侮你,而是你跟人偷情所至,無法交待,就將那罪給了盜俠是不是?我進來就聞到了幾個人的氣味,你的,你丫環的,你爹的,還有一個人,這個人是誰?案子到我手裡,沒有不破的,就是死人,我也能讓他說話,老實說吧!”白如霜故意嚇唬。
刑家小姐驚恐的盯著她,躲到了丫環的身後,那丫環又閃到了她的身旁,白如霜輕笑道:“你房裡的這幾盆花草真好看,種花之人,應該是用盡心思了吧?快入冬了,還能讓夏荷碧葉,真是好看,缸裡還有魚啊!蓮子種的吧,連著心啊!如果我沒猜錯,你肚子裡的孩子的父親是……”
“大人饒命……小女子不是有意栽贓,是……是我爹,不喜他,我一害怕就……”小姐臉色蒼白,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
白如霜不去理她,甩袖出房,朝刑老爺,冷哼道:“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汙諂盜俠,你知不知道這樣會毀了其他四家女子的清白?”
“大人,這是何意啊?”
“何意,你女兒跟那花匠有情,想出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