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圖以殘敗之身下嫁花匠,如果我沒猜錯,剛剛那花匠就是來提親吧?”
司馬棟跟宛烈揚一愣一愣地,那刑老爺突得怒不可竭地提步進門,房裡傳來了哭求聲。白如霜讓司馬棟進門去解決,她捧起了一盆山水小盆景,小的只有盆子那麼大,但是有山、有水、還有綠藤,讓她愛不釋手。朝宛烈揚輕輕聲道:“我要這個,要不,咱們將她們抄了家,就住這裡怎麼樣?”
“胡址,快放下,餓得前胸貼後背了,我一天都未吃東西了。回宮去吧,還有家宴,你想要這樣的東西,還有簡單,司馬棟,將那個花匠找來,以後就專門做這些,送往宮裡!”
“是!太子爺,餘下的事,就交給臣來辦,你跟太子妃先走吧……”
裡邊的人一聽是太子爺跟太子妃,嚇得直打哆嗦,白如霜扯了扯嘴,輕聲嘀咕道:“大哥真笨,一會兒就露餡了。”隨即提高了嗓門道:“大哥,讓那個小姐嫁給花匠,刑老爺要是不同意,就抄家,殺頭。還有立刻將那冤死人的事改過來!”
“好了……”宛烈揚摟著白如霜的肩,緩緩地穿過小橋,笑盈盈地道:“這院子的確是別緻,改明讓他到原先的王府,專門為你種這些東西,在王府裡為你建一個這樣的小院,你可酒意?小丫頭,有點本事,居然一來就給你點破了!”
“哼,厲害什麼呀,這麼簡單的事情,你不知道嗎?首先我是確信不是哥哥做的,其實這位小姐的房裡、院裡這些盆景都是用盡心意的,而且這位小姐一點都不傷心,水嫩嫩的,再則剛剛那個男子垂頭喪氣,刑老爺還說是花匠,就算他不出現,咱們必然也會問啊,這些花是誰種的,就曉得了。這盆就算是獎賞我的吧!”白如霜捧著東西,嘻笑著。
“放回去,成何體統,居然順手牽羊,放回去……”宛烈揚命令道。
白如霜撅著嘴,堅決地道:“不要,如果放回去,我晚上就來偷,我幫了那個小姐這麼大的忙,她一定會送給我的。”
“白痴,你又不聽話了……”宛烈揚嗔怪道。
白如霜輕哼道:“還了也可以,我不進宮了。我若想你了,我會進宮去偷你的。老在太子宮的床上,沒多大意思了,昨夜多好玩啊,改明我還要到山裡,到河裡,到轎子裡,到馬車裡跟你偷情,偷一輩子的情,啊噢,我要醉了……啊喲,耳朵掉了了……”
宛烈揚不由分說的揪起她的耳朵,另一手還不忘攥住她的手臂,怕她趁機溜了,索性將她扛在肩上,出了院門。白如霜蹬著腿,大喊道:“放我下來,再不放,我叫了……”
“叫啊,你敢叫,我就將你關籠子裡,鐵籠子裡,等我想你了,將你抓出來,呸……”宛烈揚扯了扯嘴角,被她給拐帶了。
“你……你敢關我……啊喲,我的腰……放我下來,宛烈揚你是壞蛋……”
“嗯,聽著舒坦,再叫啊……”宛烈揚不以為然,將她丟進了馬車裡,緊跟而上,將她的雙手攥住,推到了車壁上,低下了頭,吻住她的誘人的香氣的小嘴,不給她說話的機會,馬車微巔著,宛烈揚回頭大聲道:“應子榮,快點……”
“是……”
宛烈揚將她抱在胸前,讓她坐在了胯上,目光微斂,輕聲道:“想了嗎?小白痴……”
白如霜不想他會來這一招,漲紅了臉,像只小老虎呼呼地張著嘴,撲向了他,趴在他的懷裡抵著他的敏感,輕聲道:“你才是淫賊,不要臉……”
兩人在車裡打鬧著,宛烈揚抱著她,像是懷裡抱著是一個孩子。他喜歡這樣的感覺,她為他而生,而他則她的保護神。今後誰若是再動她一下,他會讓那人生不如死。沒有她的日子,每時每刻都是那麼的難熬。誰也不能替她,因為她率真,她說出她想說的,她能做她想做的,正因為如此,他也得到了無窮的樂趣。就算她不守規矩,不知廉恥又如何?他就是喜歡!
白如霜輕嘆了口氣,她還是要回宮了。她可以跑的,可是她為什麼跑不了?她的心不由自主,只想跟他呆在一起,自己真的很笨,很傻,為什麼喜歡他呢?可是這個世道也是這樣,就算她喜歡別人,她是個有夫之婦,別人也不容。
宛烈揚牽著她一路走到太子宮,見到的人無不驚詫,片刻,宮裡就傳得沸沸揚揚了。當白如霜立在太子宮的院中時,趙新盈打了個寒噤,最開心的莫過於紅珠,急忙請安。白如霜上前扶起了她,與她相擁,哽咽道:“紅珠,我回來了,你沒事吧?”
“娘娘……你回來就好……”紅珠喜極而泣,還好宛烈揚這次並沒有怪她。以為她死了,紅珠傷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