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清楚之前,就將此事公告於外,另外幾家,也受了害,別人會猜測,別家的小姐也被欺侮了,你們毀別人的清譽,若是誰有個三長兩短,你們就是兇手”她不允許任何人汙衊阮燕北,要不是阮燕北她連命都沒有了,也不知道九葉龍珠花。
司馬棟與宛烈揚面面相覷,兩個忙著白如霜的事,也沒在意,剛回來聽說這件事,宛烈揚心裡一樂,覺著白如霜必會上門,果然她來了,這個臭丫頭對誰都關心,就是對他馬虎,讓他酸意氾濫,司馬棟急聲道:“去找侍郎大人來……”
衙役急忙領命,宛烈揚提步上前,不想白如霜輕輕一躍,騰空而起,在他的肩上如蜻蜓點水,上了房頂,坐在正樑上,招招手道:“上來啊,我告訴你我現在會飛了,你抓不到我了……”
房下的人目瞪口呆,直至宛烈揚慍怒的聲音響想,才回過神。宛烈揚撫了撫肩,氣惱不已,幸虧踩的是肩,若是踩著他的頭,他可真是不知如何處置了。宛烈揚平了平心緒,指著房頂上,一臉得意地某人道:“你……你給我下來,聽話,下來,今天靜妃榮升皇貴妃,你跟我回宮去,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不是件很好玩的事嗎?只要你下來,那個盜俠就不追究了,下來啊!”
白如霜雙手撐著小臉,無動於衷地道:“不追究就行了?你們冤枉我哥哥,他是我救命恩人,如果是壞人還有我嗎?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再說了,如果要真的追究,那就追究到底,當初為何要瞞而不報,不管百姓死活?若是天下太平,若是你們都做得好好的,哪來什麼盜俠?哪需什麼勇士,大家都安居樂業,誰願意啊?”
宛烈揚跟司馬棟被她駁的啞口無言,宛烈揚只覺著想哭,這個丫頭,以後他還管得了她嗎?難不成要用鐵鏈鎖著她?欲哭無淚,點頭道:“你說的對,說的是,行了……”
司馬棟柔聲道:“如霜啊,你快下來,難道哥哥就不是你哥哥了嗎?這件事哥哥會查清的。你不能這樣,你是太子妃,這樣讓太子很為難,太子爺若是沒面子,你不是也沒面子嗎?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不是?”
“下來可以,這個案子讓我查,不然我就在坐在這裡喊冤枉……”白如霜眸子裡閃著精光,她是深知宛烈揚這個人的,不讓他知道她的厲害,他就當她是軟柿子,讓他提心吊膽的才好呢?進哪個寵妃的房門,也想想她白如霜高不高興,哼……
宛烈揚無奈地嘆氣道:“好,你下來,我答應你不行嗎?看你這個能人,能查出什麼來?”
“大家都聽見了,別人的事我才不管呢?我哥哥的事,我不得不出頭,我總不能被人誤以為是淫賊的妹妹,再說了太子爺您臉上更無光,不許賴,我下來了。”白如霜說完,移到了邊上,踩著牆,輕躍而下。宛烈揚衝上了前,捉住她的手,將她攥進了廳裡,指著她怒衝衝地道:“好,你個死丫頭,你想氣死我,我已經為你吐過血了,你真想我死嗎?”
“真的?那你就別生氣嘛,我早跟你說了,怒氣傷身,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啊喲,你又打我……”白如霜嬌嗔著倚在他的胸口,輕拍著他的肩。
宛烈揚怒氣全消,扶正了她,仔細地打量著她的臉,雪肌粉嫩,如那清晨帶露的桃花,明眸清澈泛著淡淡的藍,小嘴硃紅,男裝又如何掩飾她的性別?讓他看不夠,摸不夠。白如霜是睜大了眸子,看著他鬃角的幾根銀髮,還有額頭上的淺紋,驚聲道:“你……你是不是縱俗過度,將身體都掏空了,怎麼連銀髮都長出來了……”
“臭丫頭,你再說,打你四十大板……”
立在門外的司馬棟聞聲,噗哧笑出了聲,敲了敲門,嗔怪道:“太子爺、太子妃這裡是刑部,不是太子宮,要親熱回去去親熱……”
白如霜一本正經地點頭,隨即道:“好了。那就開始查案子吧!來人,將那個什麼刑家的小姐、老爺都請來,不……還是我去走訪走訪……”
司馬棟輕笑道:“哧,還真有些架勢,太子爺以後這刑部大任還是交於她打理吧,也剩了皇家發傣祿給我們。”
白如霜攥住了司馬棟的手臂,嬌嗔道:“大哥,你又調侃我,我不是都跟你學的,我不會讓你教會徒弟餓死師傅的。那姓刑的家在哪兒啊?我們立刻去查吧!”
司馬棟探身宛烈揚揮了揮手,無奈地道:“去吧,去吧……這丫頭要是真有本事,那我今後也少操點心,但是案子結了後,你得跟我回宮。”
白如霜點頭道:“好,但是以後太子宮歸我管,還有你要是出宮,就得帶上我,還有你答應過我,要去各州遊歷的,我幫你理由都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