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她在哪兒?”宛烈揚迫不及待地道。
小乞丐一鬨而散,嘻笑道:“幫主姑姑說,告訴誰就是不告訴你……走了……我們去南州城……”
宛烈揚指著乞兒大聲嚷嚷,可是這些小孩跑得比兔子還快,宛烈揚氣呼呼地道:“瞧見了吧,不用說定是那個臭丫頭教的,太子妃不當,要做乞丐婆了,真是氣死我了!”
司馬棟卻讚歎道:“太子爺,你應該高興,太子妃已經開始心繫天下了,乞兒也是百姓,而且咱們可以隨藤摸瓜,一定會找到她。”
宛烈揚忽得道:“剛剛你聽見嗎?小乞兒說哪裡?南州?你說這丫頭會不會去南州了?南州這麼遠,萬一出點事,快抓住那些小乞兒,問個明白?”
宛烈揚話聲未落,已衝上了前。司馬棟一臉黑線,一大早太子乞丐,虧得皇上對他信任,也無人向皇上回稟這些事情,若是皇上知道了,不知該如何答對。白如霜說的一點沒錯,天下理百姓事才是大事。只是這丫頭也氣人,既然知道還為恐不亂。
等得宛烈揚跟司馬楓跟著小乞兒去大街時,白如霜已換了一身去錦白袍,半發成髻,玉釵橫插,腰掛碧玉佩,坐著一頂小轎到了六王府。她知道自己遲早要被抓回去的,但是在此之前,她要好好的玩個夠,多玩一天是一天,最好將太子騙到南州去,那她在京城就是無憂無慮了。
質疑
一樣的高牆聳立,幾根枯草擺動,門亮油油的,顯然是新刷過的。白如霜立在門口,迎著陽光,好似這邊的天也溫和了幾分。說不出的感覺,一切都又讓人懷念。深提了口氣,抿唇一笑,提步上前,敲了敲門,門開後探出一個腦袋,探問道:“找誰啊?”
白如霜作揖道:“草民商如白求見六王爺,請通報一聲。”
“六王爺不在,今兒靜妃娘娘榮升皇貴妃,皇上為娘娘擺宴,王爺、王妃一早就進宮祝賀去了!”那人說完將門嘭的關上,也算是好人,將事兒都說明白了,換成了其他王府的,最多兩字。
想不到皇后一倒臺,又由靜妃管了後宮,只是靜妃也不是省油的燈,雖然宛烈揚跟廢后沒有關係,而且她也死了。但是靜妃能平平靜靜地只當她的皇貴妃嗎?
想到此,白如霜的心猛地一顫,不會為了太子位,宛烈玄跟宛烈揚成為死敵吧?
忽的又搖了搖頭,不會的,就算靜妃如此,六王爺不是這樣的人,只是別人說後宮是永遠也不會風平浪靜的,她不由地嘆息。
回到街口,聽得人議論紛紛,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處。白如霜思忖著,難道宛烈揚又在全城搜查她了嗎?這人一點新意也沒有,真沒勁,為何非得進宮呢?像昨夜這般,不是更有趣嗎?一想到昨夜,心裡一陣悸動。
“快走,這天下看來真的不太平啊,天子腳下都如此,唉……”
“是啊,好好的丫頭居然大起肚子,還什麼盜俠啊,就是個淫賊……”
白如霜詫然地道:“你們在說什麼?盜俠?盜俠怎麼了?”
“怎麼了?刑員外家的女兒才十六歲,被那個淫賊採了,如今肚子都大了,還什麼盜俠,我看許是那幾位大人家的小姐也不例外,後來不是不了了之了嗎?大概都想遮羞不想告了……”
“你們聽說了嗎?崔大少爺去馬家退親了……”
白如霜聽聞不由地怒火中燒,這是誰栽的髒,阮燕北才不是這樣的人呢?正說著,衙役鳴鑼而來,將告示貼在公告欄上,上面居然還有人像。雖跟阮燕北不像,但也有幾分神似。
百姓們一哄而上,白如霜越想越氣,她非得找司馬棟問個清楚,太過分了,將好人說成淫賊。白如霜剛跨進門,就覺得不對勁,怎麼門口都無人看管。
突得前後幾個衙役圍堵了上來,宛烈揚與司馬棟從內房裡閃身而出。
司馬棟抿著唇笑,而宛烈揚卻是喜怒參半,直直地凝視著她。
白如霜環顧四周,怒聲道:“你……你們想幹什麼?”
“臭丫頭,你說幹什麼?一個人在外多危險,跟我回宮……”
白如霜斜睨著他,撅嘴道:“一個人才安全呢?對了,你們憑什麼冤枉好人,盜俠就是盜俠,他不是什麼淫賊,難道我也是淫賊嗎?我淫了誰嗎?”白如霜挑了挑眉,挑釁地看著宛烈揚。
司馬棟正色道:“證據確鑿,受害的人都來告狀了,肚子也大了,還有什麼不是?”
“不可能,他救了我,什麼證據確鑿,你們只是聽了偏面之詞,你們見到他了嗎?你們問過他了嗎?還有你們在事情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