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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片水潤的新亮。白如霜這才真正看清,自己的肌膚全都換過了。心裡好是高興,這一路曬來,原本雪白的肌膚都成了紅銅色,這樣一來,全都恢復了原狀。見山下熱泉適中,迫不及待的脫去了,沒入水中,立刻全身好似雪白的蓮藕洗去了一層淤泥,光滑細膩。

告別了白狐,白如霜依然用焦木將臉塗的黑黑的,以便別人心生歹念,停停走走回京城,已是九月下旬了。立在城門口,心裡了陣欣喜,突一起這樣回去,太便宜宛烈揚了,她可是全新的,再則也要試試,他是否已將她全忘了。突見一公子大搖大擺的走過,順手牽羊,一隻荷包到了她的手裡。若無其事的走了數米,掏出銀子買身白底印花的布襖,又買了塊大布巾包在臉上,活脫脫一個鄉下來的傻妞。咬著餅子走在大街上,東逛逛西逛逛,好不愜意。雖然挺想見見他的,可是一想起他身邊的女人,不由地氣惱。一打聽,這傢伙居然又將她下葬了,真是豈有此理,明明寫了信給他,他是豬嗎?還是本就不想見她,將她葬了,全都抹去了。

夜色沉沉,一抹黑影一躍而起,腳卻在牆上稍稍一墊,蹲在牆頭,像是一隻夜貓。這個可惡的傢伙,她決計好好的教訓他一頓,不能雞犬不寧,也要嚇得屁滾尿流,居然葬了她兩次,都晦氣,不到一年,她已活到第三輩子了。

見四下無人,輕躍而下,吃了那九葉龍珠花連輕功都見漲了許多,宮裡熟門熟路,躲過巡邏侍衛,一溜煙到了太子宮。太子宮裡傳來了一陣孩子的啼哭聲,白如霜猜想必是秦可人的。從東院而入,趴在房頂上,居然孩子的聲音是從正房裡傳來的,可惡,秦可人寵成這樣了嗎?連孩子都住到他的房裡來了。

“別哭了,我求你了……”房裡傳來了宛烈揚疲憊又無奈的聲音。白如霜撅起了嘴,怒氣滿腔,居然還幫秦可人帶孩子,難道皇家連乳孃都請不起,宮女太監都死光了嗎?都是母憑子貴,想不到子憑母貴,不曉得秦可人得意成什麼樣子?真是人情薄如紙,人去茶涼,無情的男人。

“太子爺還是給奴婢吧,小郡主大概是餓了”

“是啊,太子爺,夜深了,您還是歇了吧,明日再見小郡主,等小郡主長大了些,再帶她睡吧!”“去吧,去吧……冤家啊……”宛烈揚的嘆息聲傳來。白如霜趴在房上,也是長長地嘆息。

翌日,一早,宛烈揚聽得應子榮急衝衝地進房,回稟道:“太子爺,昨日太子宮……進賊了……”

宛烈揚嗔怒道:“你嚷什麼,一驚一乍的,這是太子宮,能進什麼賊?”

應子榮將紙遞了上來,咧著嘴道:“您看,書房裡爺的抽屜開著,令牌不見了……”

“借令牌一用,白如霜絕筆!”宛烈揚瞠目結舌,迅速掀開了被子, 到了書房,果然令牌沒了。諒這些奴才也不敢做手腳,而且這字跡,宛烈揚只覺得頭暈眼眩。絕筆?她是什麼意思?這到底是誰做的?宛烈揚怒吼一聲:“可惡,這是誰幹的,若是被我捉住,我要將五馬分屍,來人,傳司馬棟進宮,傳司馬楓進宮,可惡,居然一次次地愚弄本太子,混蛋……昨夜是誰值的夜,這些飯桶……”

應子榮等人嚇得寒蟬若噤,急忙領命退出門去。只覺後背冷嗖嗖的,不會是鬧鬼了吧?可是誰也不敢說出這句話,突然間覺得太子宮陰森森的嚇人。等到八月二十,她沒有回來,他的心沉到了谷底,看到剛出生的孩子,那滑嫩的面板,看著她對他笑,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對待了?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模仿了她的筆跡,而柳茹兒正是這樣說的,一切的一切讓他心力憔悴,他不相信,可是他不得不信,因為她原本就與眾不同。於是,該葬的還是葬了,可是今天這個膽大包天的傢伙,居然還敢冒充。

宛烈揚穿好了衣服,立在院中,臉上覆了一層寒冰,司馬棟急急而來,還未等宛烈揚開口,他也苦著臉回稟道:“太子爺,臣有事回稟,昨夜司馬家臣家入了賊,家中的銀子被盜,那個……”

宛烈揚驚聲道:“什麼?你家也被盜了?哧……這賊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盜了太子宮……”

“啊?太子宮也盜了?太子爺你看,留下的字條……”司馬棟一臉詫然,一早他急急趕來,不想太子宮也被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宛烈揚,只見上面寫著:因打點陰間所需,現借司馬家銀票三千四百兩, 此銀由太子給付,白如霜絕筆!宛烈揚叉著腰,怒不可竭,急急地吐納著氣息,探問道:“你怎麼看?是不是咱們又上當了?”

司馬棟亦是一頭霧水,真是越想越納悶,點頭道:“是啊,難道是如霜沒死,晚回了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