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休息吧,身體養好是正事,其他的不要用你想。”宛烈揚緩緩起身,凝視了片刻,拿走了布偶,轉身離去。韋琪英那激動閃爍的淚光,讓他尷尬又慚愧。到不是喜歡,而覺得為難,以後將如何對待這些女人。尤其是白如霜回來後,這丫頭如今也是個醋罈子,那日當著眾人的面,將他像叛徒似的控訴了一番。讓他又喜又憂。
“太子爺,韋妃娘娘怎麼說?”侯在門外的司馬楓愕然,想不到皇后真的如此偏心。
宛烈揚負手而立,金色的陽光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臉上鍍上一層金色,卻遮不住他的落寞。
淡淡地道:“倘若母后對她能有柳茹兒十分之一的好,我也不會這樣替她辯駁。”
司馬楓自然曉得這個她指的是誰,側頭望宛烈揚一眼,他對白如霜的確是情深似海。
雖說宛烈玄也愛白如霜, 但是怎麼及得他的熱烈,或許女人也是有別的,有的女人就喜歡像他這樣的男人,或許那丫頭天生喜歡他這樣的,這樣的男人才有英雄氣魄。
司馬楓淡笑道:“太子爺,當然不同,如霜沒有外戚相幫,再則七王妃是皇后的謫親的侄女兒,親上加親嘛。船到橋頭自然直,剛剛我還想起咱們在邊關的日子,刀口舔血的日子都過去了,還有什麼難得倒我們的。再說了,倘若有人無中生有,與太子爺不利,我司馬楓第一個跳出來,為你打前陣。”
宛烈揚握住他的手,用力地晃了晃地道:“好兄弟,患難才見真情,你司馬楓是我最信任的人!”
司馬楓笑嗔道:“嘿嘿,太子爺放心,他日太子爺榮登大寶了,臣沒有別的要求,就是將為臣藏起來之時,多伺點美人,多伺點美酒,最好是美人會釀美酒的”
宛烈揚揮拳捶去,嗔怪道:“混蛋,狗改不了吃屎,還愣著幹什麼,查了這麼多天了,連個太監跟侍衛都找不到,你幹什麼吃的?”
司馬楓叫屈道:“天地良心啊,臣認真著呢,臣又沒見過三人,更何況那日北門進進出出的人又多,哪有這麼容易。臣再去問問,對了, 你也別嘆氣了,別忘了約定的期限。對了,查查這個木偶,讓丫頭們看看,這是誰的針線活,還有查查這布,還有裡邊的棉花……”
“不愧是司馬棟的弟弟,你若不說,我還沒想到呢!”
司馬楓閃了閃眸子,燦笑道:“錯,我是一旁聽來的,不是跟你說了嗎?她如今的興致是《洗冤錄》,大哥都想招她去當杵作了,因為她不怕死人……”
宛烈揚震驚地瞪大了眼睛,高聲道:“什麼?你們是不是瘋了?她……”
“噓,太子你瘋了?”司馬楓一臉黑線,隨即又道:“我三妹人小,但是膽大心細,不過我覺得她應該去當廚子,她能聞出各種味來,像狗鼻子似的……不,對不住……微臣告退了,你若真擔心,就快點破了案,要不讓大哥跟她來試試?
“別說我沒警告你,她若有個閃失,我跟你沒完?滾……”宛烈揚忽得揪過司馬楓,壓著嗓子,嚴重警告。
司馬楓拂了拂皺起的衣服,嘻皮笑臉地道:“你放心,我讓大哥天天帶著她去破死人案,死人是不會害她的……”
司馬楓說完溜之大吉,只留下一臉黑線又擔憂的宛烈揚。這可如何了得,他必須的抓緊,利用一切可利用之辦法,別三個月了,這個月一定要揪出來,將她接回宮。
這丫頭當初連馬桶都好奇,坐著不起來,說是比蹲在草堆裡舒服。
當初在宛烈玄的府裡,也不過如此。可是司馬府,她的身份誰也強阻不住她,若是跑出去,三百六十行,都想沾一沾,一想到此,宛烈揚拍著額頭,只覺得頭疼,這個冤家……
如魚得水
司馬楓回到府裡,已經是點燈的傍晚十分了,馬車剛一停下,聽得金冬臨奔上前急聲道:“二少爺,你可回來了,商少爺不見。”
“什麼不見了?什麼時候不見的?府裡找過了?該死”司馬楓將袍把一甩,跳下了馬車,急步回府。丟爹丟娘都不能丟了這個祖宗,爹丟了娘丟了,還可以慢慢找,至少不會丟了其他人的命。將她丟了,宛烈揚非將司馬家給拆了,把他給剁了,這個近色輕友的傢伙絕對是做的出來的。那夜帶白如霜回家,也是形勢所逼,要不然他才不趟這個混水。若是將當初的保證與真像告訴爹孃,老太太這會兒非暈倒不可。
“不知道,午膳時還在的,午膳後他說有些困了,回房歇了。直到晚膳,奴才送去飯菜,冰兒還未見他出房,就去敲門,不見響動,推門進去,床上早沒有人影了。奴才跟冰兒將府裡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