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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段,就差沒跟青樓女人一樣,立在門口招手了。

而且因為兩人之爭鬥,也犧牲了不少無辜的旁人。

想不到太子宮的女人,就鬥得如此慘烈。他算是見怕了,還娶什麼妻啊!

宛烈揚聽說秦可人在韋琪英的房裡,急步而去,不由地覺得可笑,倒底是他笨,還是這些女人實在是太厲害了,如狼似虎的。倘若真是她乾的,頭暈的是他。白如霜若跟這些人為伍,就算是好人,亦變成壞人。

更何況,她單純的凡事要向人學習。他不敢想像,虧得他一直護著她,不讓她與這些女人為伍。

“姐姐,你要相信可人,這件事決不是可人做的……”秦可人正安慰著韋琪英,雖然韋琪英掉了孩子,她有一些慶幸。但是聽說小人從她房裡找到,她嚇得花容失色。

韋琪英眼臉微睜,不敢置信地望著她,無論秦可人怎麼辯解,她都沒有開口,只是這樣冷冷地盯著她。

“奴婢見過太子爺……”宮女的話聲未落,宛烈揚奪門而入,將布偶對著秦可人擲了過去,怒喝道:“賤人,這事你如何解釋?”

不想他的伯臂力氣重了些,布偶飛到了床裡,韋琪英撿了起來,驚坐起來,捏著小人,見正面寫著她的名字,背面還寫著生辰八字,還有她幼時的乳名,眸露恨意,歇斯底里地尖叫道:“秦可人,你……你好狠心啊!想不到盼我死的人是你,是你戳死了我的孩子,你還我孩子來……”

秦可人驚恐地後退著,搖頭道:“姐姐,不是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如果是我,就讓我的孩子不得好死,讓我不得好死……”

“你還敢狡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太子爺你要為我做主啊……”韋琪英趴在床沿,頭髮散亂,往日的矜持已消失無蹤。

秦可人撲嗵跪地,像倒蒜似地磕頭道:“太子爺,就算給臣妾十顆膽也不敢啊,一定是有人陷害我,韋姐姐出事後,我一直守在門口,陪在房裡。一定是別人陷害我,太子爺臣妾真是要冤死了……姐姐,你要相信我,你不是說從來不信什麼鬼魂之說的嗎?姐姐……”

司馬楓縮了縮脖子,這就是太子宮,這就是大家閨秀,小家碧玉?還是白如霜這樣的野丫頭好。宛烈揚聽得她如此發誓,一時也不知如何處置了。司馬楓輕聲道:“太子爺,壞事也可以是好事,這布偶若是真非秦妃的,那麼另有其人……”

宛烈揚讓人扶起秦可人時,她的額頭已磕出血來。宛烈揚命人將她送回院中,不許隨便走動。宛烈揚扶韋琪英躺下,安慰道:“這種把戲不必在乎,我倒要問你,你想想誰最有可能給你下毒?太醫說這是慢性毒藥所至,你……”

韋琪英聞言,又是淚水汪汪,搖頭道:“臣妾不知道,臣妾並未覺得什麼異樣,我的孩子……”

“別哭了,你再想想,在母后那裡住著時,有何不妥之處?”宛烈揚質問道。

韋琪英聞言,立刻撫去了淚水,思忖地垂下眼臉,隨即又抬頭道:“爺,臣妾是小輩,又怎能枉自猜測母后宮裡的事,臣妾豈不太沒有良心了。”

宛烈揚眉頭立皺,這女人果然厲害,剛剛還哭得失了魂似的,立刻來了精神,試探起他來了。

直視著她的眸子,探究地道:“你不想找出陷害你的人嗎?現在想來,當初的確是我被白如霜迷了心智,冤枉了你,但是白如霜被害還是真的,所以文畫所言,說不準另有其人。”

韋琪英亦是聰明人,驚呼道:“對啊,要麼是文畫,要麼真的是別人。只是母后雖讓我住在坤寧宮,但是她跟我說的也只是普通的家常。臣妾也是自覺的,沒有母后的允許,也不隨便到前殿去的。爺你不會懷疑是母后乾的吧?爺,臣妾跟她在一起時,她每每說的都是七王爺,從小說到大,如何如何的,而對爺卻隻字未提,臣妾以為,那是母后生爺的氣,後來臣妾問坤寧宮的,珍珠笑稱,母后就是這樣。還說您是乳孃帶大的,七王爺才是母后新自喂大的。母后對七王妃也是寵愛有佳,還常讓七王妃在坤寧宮留宿,就算她不進宮,若有好各異的,也必派人送到府上,臣妾說這些話,只想勸勸爺,母子之情也是需要培養,您……”

韋琪英見宛烈揚地臉黯然變色,急忙收了話。宛烈揚突得眸光一閃,探問道:“你可有聽到她們之間的對話,我是說柳茹兒與母后的特別的對話。比如說,若是讓玄兒當太子就好了,也或者她們有什麼密謀之語……”

韋琪英一臉驚詫地道:“爺,你是說?母后跟七王妃?可是七王妃為人和善,對臣妾……”

“和善?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