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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兒臣請父皇剝去太子之位。

皇后聞前簡直是五雷轟頂,愣了片刻,才厲聲道:“太子,你在胡說什麼?一個賤人值得你這樣嗎?你…………

皇帝打量著伏地的他,一頭霧水,錯愕地道:“什麼?你以為太子之位是兒戲嗎?這關係到國之安定,民心所歸。太子,聯看你是得了失心瘋了!

“不,父皇,兒臣清醒的很,兒臣連個女人都看不住,將來何以看住天下百姓。是,兒臣是領包圍了六王府,老六無義也不能怪我無情。白如霜人回到兒臣身邊,心卻一直在老六那兒,那是老六存心勾引,元宵之夜,她私逃出宮,兩人本想殉情,被兒臣趕到,捉拿回來。也是蒼天安排,老六這一急一氣,回過神來了。 不想兩人早已約定,趁早人不備,她再次出逃,老六將她藏在後院,兒臣一氣之下,將那賤人殺了,老六跟兒臣拼命,兒臣才將他打傷……宛烈揚憤憤不平地捶打著地面,隨即又傷神地嘆了口氣,眉頭虯結。

“什麼?你……你們居然幹出這樣的事?皇家顏面何在?為了一個女人,你們……

皇后杏目圓睜,突又心生一計,哭喊道:“皇上,明察啊!這怎麼能怪太子呢?換了誰受得了,老六明知她是太子妃,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皇上……

皇帝跌坐在椅上,怒喝道:“你們這些不孝的逆子,皇家的臉面都給你們丟盡。胡有才,傳朕的旨意,將六王爺圈禁與六王府,沒有朕的旨意,不許出門一步。白如霜……將這個賤女……

宛烈揚憤憤地道:“父皇,兒臣已經將那個賤人,剁成數塊了,讓人棄於荒山了……父皇,兒臣不孝,只是一價武夫,當不得大任。兒臣……再則這賤人無父無母無史無族,所以兒臣不想再提。讓人議論紛紛,父皇放心,只要老六不到處嚷嚷,這事傳不到宮外……

“那就好,去吧……皇帝稍稍吁了口氣。胡有才領命道:“皇上,那老奴親自去一趟,奴才告退!

皇后扯過宛烈揚,尖聲道:“太子,此事錯不在你,皇上不會怪罪與你的,你還胡說什麼?你置母后於何地?皇上,太子立下郝郝戰功是有目共睹的,皇上……

皇帝突覺得有些對不住太子,起身相扶,嘆道:“皇后說的是,起來吧,我兒就是太過痴情,你是做大事的人,決不能被兒女情長所累啊!

宛烈揚卻堅決地道:“父皇,您還是批准兒臣的請求吧,那賤人雖然罪該萬死。實也是吃盡了苦頭,因為兒臣之故,她被人下藥,放火,丟子,受盡折磨,所以兒臣雖恨她,卻又難以自拔。太子之位乃是重位,兒臣連自己的女人都護不住,何德何能。因為兒子性情暴躁,做事欠思量,維護妻子卻傷了母后的心,兒臣的心永遠都只能屬於一個人,這是大忌,必造成後院不和,所以父皇你就成全兒臣,讓兒臣做個王爺,這才不誤大事!

“可是,如此一來,又由誰來接替?若是不定,引起儲位之爭,你既已認知,改過便是……皇帝只覺得頭疼。

“父皇年輕有為,各位皇弟還小,兒臣……

“皇后……宛烈揚還沒說完,聽得皇帝驚喚出聲,不想皇后已暈倒在地,沒有知覺。宛烈揚急忙將皇后抱了起來,進了內房,掐了她的仁中,她才緩緩地甦醒過來,攥著宛烈揚的手,怒不可竭,又礙於皇帝在場,不敢出聲。眸子裡的冷芒卻是不言而明,倘若宛烈揚執意如此,她將顏面無存,一死了之。

“好了,太子你好好照顧你母后,其他的事,其他 的事日後再議……皇帝說完,甩袖出房。皇后見如此無情,並無安慰之話。又想著必是去靜妃之處,不由地悲啼出聲。從床上噌立而起,她若不裝暈,想必已是廢棄皇后,生不好死了。她這輩子與靜妃的恩怨已是死結,她決不會讓步的。

皇后怒不可竭,狠狠地甩了宛烈揚一巴掌,咬牙切齒地道:“逆子,本宮是你的母親,你想置本宮於何地?你的事,本宮向來不管,想不到你如此絕情。這件事,你若再提,本宮就死給你看。、

宛烈揚立在一旁,紋絲不動,面無表情地道:“在母后的眼裡,兒臣不過是你的棋子。你為兒臣請翕,將新婚未久的兒臣送上生死未卜的戰場。自從七弟出生後,你讓兒臣習武,你將自己的親生兒子當成你競位之籌碼,我跟七弟跟其他兄弟相比,都在嚴師的管教之下,未得一絲空閒。兒臣不是傻瓜,母后所有安排,兒臣全都知道,只是兒臣身為長子,也難卸重擔。只是兒臣沒想到,母后會說出這樣的話,如果太子是七弟就好了……

皇后的臉一陣紅一陣青的,聲音也有些變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