擠出來的微笑奔了廚房。
道士看著她走遠,順著馬毛,自言自語:“這又唱哪出啊。”把馬順的舒服的搖搖腦袋。
不一會兒,犯花拎著個菜刀氣勢洶洶的出來,道士一看撒腿就跑,在院子裡連躲帶閃:“你……你幹嘛你,有話好好說啊,怪嚇人的,咱們又不缺肉吃……放下,快放下。”
犯花才不吃這一套,舉著菜刀滿世界的追殺。
含羞草和遊醫就像闖空門一樣,連個招呼都沒打就進了這個大開著的院門,正看見犯花氣喘吁吁的坐在石凳上喘氣,道士臉不紅心不跳的站在安全距離外悠哉的數雲彩。
“喲,打是親罵是愛啊。”含羞草邁著小短腿衝著道士晃過來,小小的臉上全是埋怨之色,“一來就讓我們看這麼甜蜜的戲碼,欺負我倆都是男的是不,我可告訴你,男女不是問題,你再刺激本大爺,本大爺就給你白演春宮。”
“你又來幹什麼。”道士有幾分嫌棄道。
“本大爺的錢要花光了,你,包我們吃住。”含羞草一揮手,指著道士指使。
“沒門。”道士毫不客氣的一口回絕,“你倆是強搶民女來的,和我們一起住不立刻就穿幫,回去住你的客棧去。”
含羞草又準備滿地打滾耍賴,遊醫拎住他的後襟,對道士一笑:“那好,我現在就出去掛招牌賺錢,以我的醫術,衣食無憂絕對沒問題,不過到時候人人都會知道我不過是個大夫……”欲言又止的看著道士。
“還是你缺德!”含羞草興奮的踢了遊醫一腳。
道士張張嘴,什麼都沒說出來,低頭想了好一陣,只得道:“那你想怎麼樣?”說完又補上一句,“住我這裡絕對不行。”
“你這麼堅持幹嘛啊,你這院子裡又沒埋著傳家寶。”含羞草不滿的扭動。
道士不自覺的瞥了眼事不關己的犯花,嘟囔道:“不行就不行,你哪來那麼多廢話。”
“嘿,你……”含羞草剛要宣洩不滿,遊醫攔住他道:“我們只要借錢而已。”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道士立刻回答,快的連點空隙都沒給他倆留。
遊醫一愣,含羞草拉拉他,解釋給他聽:“這傢伙是銅板和銀子生出來的,那心就是錢眼填的,堅決的要錢不要命。”
犯花在一邊拍著胸口喘氣:早知道他貪財,沒想到居然這麼貪,看來以後還是別逼著他往外吐錢了,省的哪天真的自裁了……她還得爬過來收屍。犯花想想都��耍�喚�肷硪桓齪�劍�媸喬狼�吶亂��灰��摹�
遊醫一揚眉,示意含羞草再缺德也沒轍了,還是他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吧。含羞草立刻使出滿地打滾戰術:“死小南,你又不愛我,本大爺為了你錢都花光了,你居然拋棄我,嗚嗚,沒良心,沒人性,破小南,愛我吧,快重新愛我啊,給我找個地方住……”
“住的地方……我們剛搬出來的地方還空著。”道士幾乎是無力道。
雖然過程是艱辛的,但就總算把遊醫和含羞草弄走了的結果來看,結局還是挺完滿的。最起碼道士總算拼死保住了和命犯桃花小徒弟其樂融融的二人獨處。
所謂飽暖思【河蟹】(諸位都知道思的是啥是吧哈哈,可惜古人可以思,現人就得憋回去獨自揣摩,意會啊意會吧諸位…_…|||),犯花是道觀也搶回來了,老孃也搞定了,未來很長一段時間意會著都有很多好玩的事情在招手追趕她,順風順水的在現在無所事事之際,恍然想起這麼個一直被她拋諸腦後的東西——白團兒小老虎桃子!
雖然桃子是在縣衙丟的,不過……誰知道它會不會又自己爬回來,於是,犯花彎著腰、悶著頭橫衝直撞的在道觀裡亂翻,目標鎖定為各個可以藏住桃子的犄角旮旯。
可憐道士剛把東西收拾得有個家樣,犯花一路如蝗蟲般過境,走過之處,登時跟被一群強盜洗劫過一樣,道士忍無可忍,揪住她的腰帶把她拉住不讓她繼續往下一個房間蔓延:“你找什麼?!”
“桃子。”犯花掙巴幾下掙脫不開,剛才上躥下跳的翻騰也挺累,就順勢往書案前的椅子上一倒休息一下。
“廚房。”道士想也不想道,隨即想起,“這大冬天的哪有桃子?”
“小白虎!”犯花翻了個白眼,滿心的不滿:你到底還要我提點你幾遍。
道士苦笑兩聲,也不去收拾,靠著書案道:“它都丟了多長時間了,你現在才想起來。”
犯花是忘得挺徹底的,尷尬的咳了兩聲掩飾:“我現在不是想起來了嗎,去找,快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