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伽羅回蘇府時,路過顏玉書的府邸,便過去看了一下,順便瞧瞧阿玄有沒有給顏玉書惹麻煩。
可她沒有想到,阿玄竟然老老實實跟著顏玉書學習書法,一筆一劃還寫得很好。
蘇伽羅及時進行了表揚。
“你的身子可有不舒服?”阿玄一面認真寫著,一面問道。
蘇伽羅一頓,他怎麼會知道?她猶豫了一下,將阿玄拉出屋來,附在他耳邊道:“你怎麼知道?”
“我隨便問問。”阿玄的回答讓蘇伽羅很想打他一拳。
“我有個地方有點疼,你知道怎麼回事?”蘇伽羅憑感覺判斷,阿玄不會無緣無故問這個問題——雖然覺得他有時候有些不靠譜。“腳踝這裡。”
阿玄示意她『露』出腳踝叫自己看看。
蘇伽羅咬咬牙,彎身掀起腿腳,『露』出一截白皙纖細的腳踝,上面那紅『色』圓點還在。
阿玄彎身看了看,抬眸對蘇伽羅笑笑,“無妨,要不了命的。不過最好臥床休息幾日。”
他起身掏出一個小瓶子,交給蘇伽羅,“這是『藥』膏,你試著擦擦,應該可以緩解——可能因為進了天師墓,天師給你留了記號。”
“你還在那棺材裡躺著了,怎麼沒有記號?”蘇伽羅嘟著嘴回擊了一句,放下褲腳準備進屋。
“你怎知我沒有記號?”阿玄說著話,將腳放在臺階上,輕輕撩了一下褲腳。
蘇伽羅一愣,只見玄魅腳踝處出現了紅『色』花朵,細碎的花瓣一直往上蔓延,蔓延。
忽然,阿玄停止了動作,“你還要看?”
蘇伽羅俏臉一下就紅了,她發現阿玄已經將褲腳挽到了膝蓋。
原來,他也有了記號,這可真是奇怪至極。
“你跟沈雲卿何時認識的?”阿玄耳垂也稍稍紅了,薄唇輕咬打量著她。
蘇伽羅一頓,這廝還認識沈雲卿?
“你認識他?”
阿玄冷哼一聲,斜睨了她一眼,“我認識他做什麼?他可值得我認識?——這個傢伙不是個好鳥,你要小心些。”
蘇伽羅聞言,不由笑了一下,這還是第一次聽人說沈雲卿不是個好鳥,難不成他們之間有過節?她的八卦心又起來,忙湊近阿玄低聲道:“我說,你和他有過節?在哪裡啊?因為什麼?”
“我不認識他,但會識人,”阿玄又掃了蘇伽羅一眼,“他雖然生得好看些,但有克妻相,誰嫁他誰倒黴,你千萬要離他遠些。”
蘇伽羅呵呵一笑,“你呀,我和他根本不可能——他好像是斷袖……”
聞言,阿玄眉『毛』一挑,嘴角輕勾,“哦?這個愛好不錯,不用去禍害別人——你更要離他遠一些,記得。”
“哎呀,我們只是認識而已,你別多想了——何況,這是我的私事,你給我管好你自己就好了。”蘇伽羅直覺阿玄說的太過玄乎,很可能有嫉妒沈雲卿的嫌疑——這美男之間可能都容不得比自己好看的人,“他可是我們大魏年輕人中的翹楚,我還打算給你引薦一下呢。”
說完,她先一步進了屋子。
阿玄在後面很不爽道:“我才不認識他。”
顏玉書不知道兩人在院裡嘀咕什麼,等蘇伽羅進來不由問道:“怎麼了,五娘?”
“沒什麼,有點小事問阿玄。”蘇伽羅沒有說實話,有跟顏玉書說了幾句話,便告辭回到了蘇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