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正跟夕歌聊著青州時,納月進來了。
“小姐,梁世子那邊好像有事了。”
蘇伽羅一頓,“怎麼了?”
“聽說他好像要娶謝麗華了,做側夫人。”納月將自己在顏玉書那邊聽來的訊息即使告訴了對方。
“啊?他不是說娶誰也不可能娶她麼?這男人都這麼善變?”蘇伽羅轉眸一想,冷笑一下,“難不成之前他都是裝的,現在終於按捺不住,露出了真面目?”
納月在夕歌身邊坐下,搖搖頭,“不清楚,訊息也是突然傳出來的。”
“算了,不提他了,反正這個人啊,我懶得評價,這個結果可能是他應得的,也可能是他一直想要得的,誰知道呢?”蘇伽羅想到侯玉嬌就因為他遠嫁到了青州,心裡就不爽,擺擺手將這個話題揭過,“我們還是來說說夕歌的婚事好了。”
夕歌臉一下就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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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府,梁晚書院落。
此時晚膳已過,梁晚書桌上的飯菜沒有動一口。他雕像一般坐在那裡,面無表情。
這個姿勢他已經保持了很長時間。
一旁的侍從實在看不下去了,再次上前勸道:“爺,您就吃點吧,這一天都沒有進一口了。”
“你說,我當時袖手旁觀就對了?救人反而救錯了?”梁晚書自言自語,苦笑一聲,“看來,我無論如何都擺脫不了這個宿命了。”
這個會被玉娘認定一生的誤會,自己永遠也沒有機會證明清白了。
他忽然感到心灰意懶,再沒有什麼能讓他的心振奮,哪怕一下。
侍衛正要說話,外面玉佩環響,一群丫鬟嬤嬤簇擁著梁夫人緩緩上了臺階,進來屋來。
看了看桌上的飯菜半點未動,梁夫人嘆口氣,坐在他身邊,望著一臉呆滯的兒子,“你就這麼不願意麼?那謝麗華為娘看著也還好,那日你說不願意,她絕食三日。如今你同意了,怎麼竟然也要絕食來恐嚇為娘麼?”
梁晚書看母親滿臉關切與憂傷,輕輕搖搖頭,“母親放心,我不是絕食,就是心情不佳,吃不下。”
梁夫人拉住梁晚書的手,輕輕拍了拍,“我們既然負了責任,就莫要再糾結了,此女不滿意,到時候為娘給你娶個更好的正妻做夫人。”
母親怎麼會了解自己的心結呢?這世上只怕沒有人可以明白自己的心思。
“日子我也看了,二月初六是個好日……”梁夫人剛說到這裡,梁晚書就打斷了。
“另擇日子吧,初六是王爺大婚,我要去參加。”梁晚書想都沒想,彷彿這件事根本與自己無關一般。
“那二月二十六吧,也是個好日子。左右不過是個妾侍,無需大辦。”梁夫人看兒子已經同意,就想著趕快將事情辦了,免得他忽然反悔或者出了別的什麼情況。
梁晚書沒有反對,“母親,若是無事,孩兒想一個人待一會兒。”
梁夫人囑咐侍從好好照顧著,便起身離開了。
出來之後,她連續嘆息著,“人家娶妻納妾都高興,我兒竟然如此難受——他就這麼想不開麼?唉……”
丫鬟嬤嬤們忙七嘴八舌安慰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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