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此訊息時,沈雲卿正坐在瑞王府跟荷蘭雪還有風影等商量婚禮細節。
“這回他也不用矯情猶豫徘徊了,因為不得不娶了。”荷蘭雪的訊息一向靈通,對於這件事也有耳聞,“聽說那謝麗華在他府上赴宴,他帶著人家真該梅園轉悠,對方渾然昏倒,他情急之下抱了人家回屋。本來他以為沒事,結果被人傳了出來,女家清譽受損,他必須負責了。”
“這昏倒的太是時候了,”沈雲卿聞言,嘴角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此女有心機,子文根本防不住。”
荷蘭雪看沈雲卿似乎瞭解謝麗華,不由傾身靠前很八卦地低聲道:“你怎麼會做此評價?”
沈雲卿淡淡笑了笑,沒有應答。
旁邊的風影回道:“王爺還在弘文館時,此女就有意試探過王爺。那年冬日一夥人去看戲,公子不喜看戲,便出來遊園,那謝家女也跟了出來與公子攀談,結果故意摔倒。公子沒有上前攙扶,只是叫侍從欲攙扶。從那之後,此女估計想著王爺不是那種容易著道的,便轉了視線。”
荷蘭雪哈哈笑了起來,指著風影打趣道:“都說你在男女情事上不開竅,怎麼對這件事分析的如此精闢?像說書一般?”
風影撓了撓頭,“心儀王爺的女人很多,各種手段也見過不少,自然也就明白。甬路很平坦她都能摔倒,可見不是眼瞎就是故意。”
他的話引得眾人哈哈大笑不止。
好一會兒,荷蘭雪才看著沈雲卿道:“我跟梁世子也打過交道,此人心地的確屬於憨厚之輩,雖說軍師謀略也算過人,但對於女人根本不瞭解。他以為他說清楚對方就不會糾纏了,誰知會有這樣的事情?——不對,是他傻,不知道有這樣的事情。”
“放眼京城,子文無論從哪方面說都是優秀的,能超過他的人不多。其實我曾委婉提醒過子文,只是他可以從來沒有將謝氏女往別處想。我們都是外人,也不好多說什麼,這件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但願他能過得好吧。”
最後,沈雲卿對梁晚書的事情做了一個總結,對此,他有些遺憾,他知道梁晚書的確是不願意結這個親,可如今,已經不是他願不願意了,而是必須娶對方。
“我還聽說剛開始侯夫人提這事時,梁晚書還是不願意,結果謝麗華開始絕食,又說去做姑子,結果逼得梁晚書不得不點頭——這個女人真的很厲害呢。”荷蘭雪又倒出一個八卦訊息,然後幸災樂禍小隊沈雲卿道,“子都,幸虧你沒有去扶她,不然負責的就是你了。”
“好了,說說那日迎親路線吧。”沈雲卿笑嗔對方一句,將話題又轉到了自己的婚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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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親前一日,沈雲卿親自去了姬玉壺的住所,正式請她第二日去觀禮。
“若你不嫌棄,成親之後我昭告天下,與你正式結拜兄妹,皇上會給你封號,名字都擬好了——嘉誠郡主,如何?”
這個結果也是他斟酌再三覺得最合適的,今日親自前來告訴對方。
姬玉壺看著手中的茶盞,輕聲道:“一切聽你的,子都。難為你為我這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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