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伽羅回到房間,夕歌給她倒了水正喝著,外面敲門聲響起來。
納月開門看,發現是荷蘭雪。
“你們出去,我有話跟你家小姐說。”荷蘭雪揮手示意夕歌與納月都出去。
“有事?”看對方一臉陰沉,蘇伽羅示意兩人出去,同時看著荷蘭雪問道。
荷蘭雪也不著急回答,而是徑直坐在她對面,神色很正式地看著蘇伽羅,“五娘,你是不是恨子都?”
蘇伽羅只涼涼跟他對視,沒有說話。
她的沉默也是一定程度的預設,荷蘭雪嘆口氣,“他有苦衷的,你莫要怪他。”
“姬玉壺?”蘇伽羅淡淡吐出三個字。
荷蘭雪微微挑眉,最終搖搖頭,“不是,他不是梁晚書,沒有那麼傻。”
至於什麼原因,他始終沒有說,只是再三希望蘇伽羅莫要怪沈雲卿。
對此,蘇伽羅沒有明確態度,但她的疑惑更重了。
若不是因為姬玉壺,他為何這麼輕易就答應了退婚?和自己沒有感情?如今找回身份想要更好的婚姻物件?
經過剛才的證實,她越發相信是後一種可能,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笑。
他需要一個門當戶對的正妃來光耀門楣,偏自己差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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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沈雲卿收拾好出了門,正好遇見蘇伽羅出來。
“咳咳……”他正要打招呼,偏抑制不住地咳嗽起來。
蘇伽羅衝他點點頭,然後留給他一個背影與夕歌和納月下了樓。
“爺,你可好?”他身邊的風影心疼地想要去扶沈雲卿,他看得出自家爺鳳眸裡的失落滿滿,一直望著蘇伽羅的背影不放開。
沈雲卿擺擺手,示意不用攙扶,慢慢往樓下走,“你家爺還不至於弱不禁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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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早膳後,開始出發。
行程中觸目所及,綠色越發明顯,而村落稀少,越發的荒蕪。三日趕路後,眾人來到千里之外的所在。
這裡,群山連綿數千裡,沒有盡頭,沒有人煙。
一個黑衣人出現,交給魯超一張地圖便離開。
眾人聚在一起察看,只見那地圖路線曲曲折折,一路指向群山深處。
沈雲卿手指在地圖上劃了一下,緩緩道:“地圖上看,去這裡最少需要三日路程。”
眾人也不敢耽誤,稍稍歇了歇便開始趕路。不過山裡漸漸不見路,馬也不好走,荷蘭雪便叫兩個侍衛留下照看馬匹,幾個人徒步開始趕路。
蘇伽羅與納月和夕歌三個人一夥,走在隊伍中間。沈雲卿不自覺的就走在她們身邊,荷蘭雪看蘇伽羅對沈雲卿不理不睬,很是心疼,便緊緊走在沈雲卿身邊低聲搭話,轉移對方的注意力。
可是,走著走著,還是漸漸分出了層次。
在荷蘭雪暗中策劃示意下,夕歌與納月被他擠開。擠開的結果就是,沈雲卿與蘇伽羅走在了一起。
蘇伽羅沒有反對,但也不跟沈雲卿說話。
沈雲卿倒是很殷勤,一路遇到草高的地方便主動清除,遇到不好走的路段就主動攙扶——蘇伽羅拒絕也不行,非要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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