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鴻將書憶沉壓在了身下,撕扯他身上的白衣。其實不是不愛,只是恐懼……當初雲翳的離開並不僅僅是讓他們懷念,更重要的是他們都怕了。怕自己身邊的人再一次的離開……
如果這種痛苦再多一次的話,他們都無法承受。
“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不會……”君影鴻開始本能的動作,而書憶沉則是有些絕望的閉上了雙眼。
哥……你可知道你此時此刻對我所做的已經不是純粹的愛了……你這麼做,只會讓我們的距離越來越遠……
在書憶沉和君影鴻彼此折磨的時候,無言卻一個人瞧瞧出瞭望府,行至一處山邊他從懷裡取出一樣造型奇怪的鷹哨,放在唇邊吹了一下,但是那哨子卻沒有發出人耳可以聽到的聲音。
不一會兒天邊飛來一隻鷹,在鷹的下方也有一個黑衣人破空而來。
“已經順利拿到了明珠。”無言將懷裡的珠有淚拿出放在那黑衣人的眼前。
明珠散發著淡淡的白色光華,在夜裡就像明月一般皎潔讓人難以移開視線。
“很好,去京城給那個人看吧,只要他看到這東西,不管什麼要求他都不會拒絕。”
說完,那個黑衣人轉身離開,不過卻又回過頭來。
“看到那麼多曾經和你有關的人,你有什麼感覺?”
無言收回了明珠輕輕搖頭。
“沒有任何感覺。”
“但願如此,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出手救了那個書憶沉,下次見到他們你最好繞道而行。免得他們對你的身份有所察覺。”
無言的唇邊泛起一抹冷笑。
“就算是察覺又如何?我現在最討厭男人!今晚親了那個書憶沉,我就一直噁心到現在。”
那黑衣人回過頭打量了無言一眼,似乎想要看出他是不是在說謊。
“騙我不要緊,別騙你自己,否則他受的苦會很多。”
看著眼前的人消失不見,無言淡淡的整了整頭髮,苦?如果一個人什麼都已經感覺不到了,還怎麼會覺得苦呢?
第二天當望府的人起來之後,無言和望雲回已經離開,四大勢力的人也陸續跟望海告辭。這一次短暫的相聚他們都很清楚,下一次再見或許就是敵人。
寒景霄看了看身後的雲一。
“韜光隱晦的夠久了,是時候要開始做事。我們去京城。”
雲一點點頭,他一直都覺得對不起雲翳,雲翳將雲府給他的時候從來沒有對他做過任何的要求,或許雲翳早就猜到雲府始終都會是風雪山莊的附屬,但不管怎樣,雲翳將雲府給他,他始終都沒能將雲府脫離出去。
這一邊的墨子易也選擇了京城的方向,倒不是和寒景霄一樣有什麼目的,他只是單純的知道無言要去京城所以跟著去。
君影鴻和書憶沉依舊貌合神離,雖然最終書憶沉還是沒能離開,但經過昨晚他們的距離卻沒有被拉近分毫。
書憶沉和君影鴻其實從來都沒有上過床,以前是因為君影鴻不懂珍惜,到後來重逢之後他們又因為雲翳的關係保持著距離。他們之間的第一次糟糕到極點,君影鴻也並不溫柔,早上醒來時滿床的狼藉,斑駁的血跡觸目驚心。
官道之上,兩匹馬並駕齊驅,望雲回自從回到瞭望府以後就換了一匹良駒。
一路疾馳,沒過幾天便抵達京城。無言也沒找客棧,直接找了一家兩層的茶樓。
“你要喝茶為什麼不找個好一點的地方?你看這裡的破樓都快塌了。”望雲回不滿的嘟囔。他一直都是個少爺,可自從跟這個無言在一起後自己就總是弄的全身髒兮兮。他又不像無言總是穿著黑衣。
無言懶得理他,只是吩咐了小二上茶。望雲回也不再自討沒趣,反正這個無言從來都沒有當他存在過。
喝著茶,無言的眼睛卻總是有意無意的瞥向窗外那一條小道。望雲回當然看出來他一定在等待著什麼。只不過這麼一條破小路會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無言也不著急,淡淡的喝茶。
過了沒多久,一陣馬蹄聲響起。望雲回將視線投到樓下。
小路的盡頭來了一輛馬車,雖然馬車的外表並不華麗,但一看那拉車的馬就知道這馬車的主人絕對不是普通人。無言放下了茶杯,手指翻飛,猛然點了對面望雲回的穴道。
無視對方鬱悶怨憤的眼神,無言淡淡的從包袱裡拿出一件褐色的斗篷從頭到腳把自己包住。“讓你跟著無所謂,可不能讓你壞我的事。”
話音才落,人已經在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