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著他也開心的笑卻怕他摔到小心的在後面護著。
孩子喊著父親然後撲入了一個懷抱我的視線隨著他漸漸上移然後就看到了那張臉。
笑容邪氣霸道唇角掛著一彎淺淺的酒窩。
然後便是猛然的驚醒。
摸摸額上早已滲出了一層薄汗。
一直在身旁時候的宮女嚇了一跳慌忙的就跪了下去。
房內一時靜讓人窒息。
我揮了揮手讓宮女起來才輕輕嘆了口氣。
我本是個怕痛的人又想那些無望的事情做什麼……
又過了七八日定兒已能自己下床走動便抵死般的不讓我再替她上藥。我本來只憂心於她如今若是再堅持也只會讓她不自在便不再管了。
安胎藥是每天都要服的張明啟有種這個時代男人特有的頑固藥都是他親自動手選親自動手煎並親自端了送來。小心謹慎不容外人碰得一絲一毫。
這些都為了一些必要的防範。至於防些什麼我心裡自然明白。
昨天哥哥送了書信過來他已在嘉郡安置妥當並開始隨著史魏書商容視察河道送銀糧。
一切看起來很順利。想大概三五年後就會有所收穫。
而近些日子也是過得如水般平和。
一早的天色就有幾分陰晦。待下午時分便開始下起了小雨。珠玉般的雨點打在芭蕉葉上濺開了千顆水晶粒子四散滑落而去。
夏末南方的一季雨水把院子四角的石頭染了一片苔綠。
正瞧著雨便聽到宮門太監喊:“皇上駕到。”
我有些意外連到廊前去迎還未踏出門口便聽子煌道:“外面涼進去再說。”
他小心的扶我進了內室便拉了我的手瞧著的瞧著我的肚子一雙碧玉般的眸子全是一幅痴迷。
我笑著脫開了他的手喚宮女進茶才對他道:“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
他才猛的想起什麼般的道:“是母后聽說西良玉可以安胎順產便求了一塊回來剛開了光為求誠心要你親自過去從法師那裡拜領。我剛好要去毓坤宮便順路過來接你。”
我不覺莞爾瞧了外面的雨下並不算大便叫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