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呢?”
商容道:“新皇昏庸放縱奸臣又豈知用人之道?”
子煌道:“商兄又未曾見過新皇怎知他不會用人?”
商容一怔酒也醒了幾分沉吟打量了番才道:“永兄究竟是何人?”
子煌這才展開了扇子輕輕扇著示意旁邊的小祿子從懷裡掏出了一物展在了商容面前。
那是一塊玉佩。
散著水潤般的光澤精工雕琢著九龍戲珠紋正中是一個煌字。
御用之物。
商容的酒一下子全醒了。
他猛然回頭不信般的用力盯著子煌又上下重新打量了番才重新撲通的跪在了地上。
“草民……”他提起了一口氣本是有話要說卻也終是一嘆:“有罪……”
子煌並沒去扶他只是伸手將他那把萬里江山扇拾了起來。展開端詳了番才道:“的確是把好扇子那就等你到朝堂之上我再親自還你。”
……
細雨。
又嫵媚般的飄灑了下來。
一把油紙傘撐起了一小方世界。我跟子煌躲在裡面瞧著滿街的燈火流麗。
出門時並未坐車輦此時也只好辛苦雙腳。
外面是寒冷的。
雨珠淅淅瀝瀝落在地上潤了萬物明亮。
子煌的懷裡卻是極暖的混著淡淡的龍檀香微燻有如酒醉般的微燻。
待回了水苑夜色已濃。
雨也變得細膩無聲隨著清風左右浮動。
我跟子煌都沾了一身潮膩。也不敢耽擱連忙換了乾爽的衣物。
此時小祿子已點了龍檀香上來擺在案子上縹緲浮游著淡淡的香氣。
我挑著那香爐斜眼去看正在換中衣的子煌。
他似乎很少自己動手穿衣服動作有些笨拙只背對著我低頭解著腰帶。
我隱隱想起了上一世他也是不擅扎領帶的。那是他唯一的小缺點。想不到這一世也是如此。
心裡暗笑便過去接過了他腰間的帶子輕聲道:“臣妾來吧。”
他才鬆手。
我低頭一看那帶子不知何時已被他繫了個死結。便不由得一愣笑了出來。
他有些窘輕輕點了我的額頭有些戲謔的道:“這本就該是你的工作。我還沒罰你你倒是敢笑。”
我笑回道:“臣妾知罪了。”然後心情就大好了起來吐了吐舌頭細心的幫他